而是想着问清楚,要是有留下需要清理的隐患,时鹤年不方便出手,但她可以啊。
直接一道雷劈死,除了耗异能,其他全是优点。
“盛建文是贤王的人。”时鹤年回答:“这流放犯人中,大多跟你大伯一样,都被各个王爷收买了。”
“那王大山说得没错,他身为罪犯,藐视皇威,死得不冤。”江以宁接话。
至于盛建文夫妻俩,为什么一开始是他妻子季云娥先出来挑事,江以宁猜测应该是盛建文指使。
得益这次盛建文挑事的福,不用再跟流放犯人走一起的古藜也被拉上了马车。
马车要跟着流放队伍的速度,行驶缓慢。
想着江以宁或许与古藜有话要聊,时鹤年也下了马车,留她们母女俩在马车内。
他则和江奕灏兄弟三人走在一起。
昨晚休息的驿站,江以宁居住的房间,距离流放犯人的院子隔了两个院子。
虽说江以宁和时鹤年都五感灵敏,但也只限在三百米内。
驿站上房的院子和大通铺的院子,早已超出了这个范围。
所以昨晚上流放犯人之间发生了什么,江以宁也不知道。
但流放队伍再次闹出戏,直接给她演明白了。
在王大山的号令下,流放队伍一修整,老江家那边就吵翻了天。
动静大到隔着些距离,在马车内待着的古藜都听见了。
她跟江以宁对视一眼,厌恶蹙眉:“那老江家又在闹什么?”
“去看看不就知道了。”江以宁道。
自己家人都在这,江奕祺更是走着走着上马车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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