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季云娥刚刚那一声如坐过山车,上扬慢下落也慢的‘夫君’,将她恶心到了。
如果是,她以后还是叫时鹤年全名吧,别想着演戏了。
“怎会,旁人哪能跟阿宁相比。”时鹤年答。
他不禁暗笑,虽然平日知道江以宁是演的,但一声声夫君却是叫进他心坎了。
时鹤年想着想着,原地红了脸。
江以宁已经抛下他,过去扶住了古藜,一脸担忧:“娘,怎么好好赶路,又让屎给沾上了?今晚到驿站歇息,可得找个火盆跨跨,真是晦气。”
“都听阿宁的。”古藜憋笑,也是一脸疑惑:“娘好好赶着路,哪知这全是人的流放队伍,也能混入没栓好的疯狗啊。”
“莫名冲出来又咬又叫,倒是让娘好生困恼。”
母女俩一唱一和,也没指名道姓,却是让盛建文和季云娥夫妻俩气得满脸涨红。
盛建文从小就有身为男子的傲气,不屑和这些女眷搭话。
他看向时鹤年,也深知皇族之人,都对地位尊贵看得格外重。
虽然时鹤年如今被贬,但以前好歹是个王爷。
既然是王爷,哪能容忍江以宁一个女人踩到他头上?
“宸……”开口是习惯,好在盛建文及时反应过来,改了口还拱了拱手:“时公子,您身份尊贵,难道就让江氏这般放肆?”
“呵。”时鹤年无语笑了。
眼神都不屑给眼前之人:“你也知道本公子身份贵尊,那又是谁给你的胆子,对我夫人和岳母言语放肆?”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m.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