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知道,那这罪你就得认。”景帝的情绪不带起伏。
根本不给时鹤年解释和查清的机会,就已经下了抄家流放的圣旨,还打了时鹤年板子。
时鹤年能感受到,当时面对景帝不信任的原主心里是受伤的。
原主在受罚时就晕死了过去,再次醒来芯子已经换了个人。
接受了原主的记忆,也是跟流放队伍汇合了,时鹤年才发现宸王府被流放的犯人不对劲。
至少他信任或认识的人都不在流放队伍中,和他一起流放的宸王府下人,都是陌生脸。
能有这本事捣鬼的,除了景帝,时鹤年只能想到他那几个兄弟。
脸都认不全,是敌是友更是分不清,还有什么相认的必要。
再加上如今都不是宸王了,自己身上只有四十四两银子,家里的大钱全在江以宁手里管着。
这四十四两,在官差那也就只能买两个杂粮馒头,他连他自己都养不活呢。
反正时鹤年还在,哪怕芯子换了。
江以宁和时鹤年一样,眼熟的宸王府人是一个没见到,所以也没精力去管那些认都不认识的人。
这一晚,是流放队伍吃得最好的一顿。
就是江家,也忍不住掏了银票买了两碗肉汤和三块瘦肉一块肥肉。
实在是肥肉比瘦肉贵,他们买不起。
两碗肉汤一家人分着喝了,当然没有江百川的份。
至于肉,江老太太吃那块肥肉,江家大房父子三人,负责那三块瘦肉。
江阔海作为大房一家之主,吃这肉自认理所应当。
江从瑞作为大房嫡次子,又受江老太太宠爱,自然是有什么好东西都有他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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