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望了眼空间,看见里面好几箱金子白银,还都是从宸王府拿的。
江以宁就改变了想法,还是让他吃点吧。
毕竟在时鹤年眼中,他们手里就五千多两。
流放队上又不能赚银钱,时鹤年舍不得也算正常。
江以宁觉得这世界上就没有比她更善解人意的人了,心情大好之下,又给了时鹤年一张热乎刚出的饼。
她看向一旁摊位,是个卖汤面的。
“夫君,你要吃汤面吗?”江以宁恍惚忘了刚刚的不愉快,笑着询问时鹤年。
时鹤年咬了口手里香脆的饼,觉得有些干。
连忙点头:“吃。”
对自己他很大方。
自己多吃一点,别人就少花一点他的银子。
没错,他说的就是金翎卫!
摊位上卖的是阳春面,淡黄飘着油花的汤底,再以葱花点缀,香气扑鼻。
面条是老板现扯的细面,很有嚼劲。
汤也清爽可口,鲜香不油腻。
江以宁搭配着一碗阳春面,又轻松吃完两张葱油饼。
而时鹤年,吃完一碗面和两张葱油饼后,已经饱了。
他看着江以宁,心中疑惑这人不是自己说自己胃口很小吗?
前后加起来,六张葱油饼,一碗阳春面。
这叫胃口小?
再看江以宁流放三天,反而圆润些的下巴,时鹤年沉默。
他觉得他猜测的没错,这三天江以宁肯定躲着他开小灶了,只不过他没证据。
果然,就因为发现他不是原来的时鹤年,所以才这样区别对待吗?
可他又能怎么办,好不容易活一次,也找不到已经死了的时鹤年再还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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