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奕铭大摇大摆从江家休息地离开,找到古藜他们的休息地。
见江奕灏已经铺好被子,他转身一坐,就躺了上去。
感受到被子的柔软和温暖,江奕铭忍不住伸了个懒腰,感叹道:“娘早该跟爹和离了,白白受了三晚罪。”
对于江奕铭这张嘴,江奕灏是从小无语到大。
他想不通,明明自己和江奕铭是双生子,同样的年纪,为什么江奕铭总是如此幼稚。
那张嘴啊,上气江老太太,下怼哭亲弟弟江奕祺。
也就唯一的亲妹妹江以宁能逃过江奕铭的嘴欠。
无奈伸手,将被子给江奕铭盖好,江奕灏忍不住提醒:“祸从口出,如今不同往日,你以后说话还是收敛点。”
“知道了知道了。”江奕铭连忙应声。
对于自己这个从小深沉到大的双生子哥哥,江奕铭虽然也会对他嘴欠,却也是害怕的。
整个江家,他只怕江奕灏。
因为他看人不爽是直接怼,或者当场打一架。
但江奕灏不同,这人来阴的。
从这次爹娘和离,他出手就是直接拉着还昏迷的爹给和离书按手印,就能看出江奕灏这人的阴暗。
所以面对江奕灏,纵然有再多话想说,江奕铭还是闭上了嘴。
没办法,他怕大哥下药套麻袋使阴招打他。
对于能如此顺利让古藜和离,同时带着自己哥哥和弟弟脱离了江家,江以宁还是挺满意的。
至于留在江家的江奕铭,以江奕铭的性格她根本不担心,而江百川有江奕铭看顾,显然不会出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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