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哭鼻子也不影响我是姐姐能制裁你这个弟弟。”
江以宁伸手直接捏住江奕祺鼻子,惹得江奕祺举起胖白的手连忙求饶:“姐姐不爱哭,我错了我错了。”
爱哭?
或许在末世来临之前她是这样。
可是经历了末世八年,她只会将敌人打哭,再锤爆丧尸的脑花。
“阿宁,宸王这马车是怎么回事?”刚取水回来的江奕灏蹙眉问道。
“贤王送来的。”江以宁简要将刚出王府发生的事叙述。
“这次流放队伍,除了本就犯事的,也有因宸王一事被牵扯进来的。”江奕灏担忧道:
“越往南走,匪盗越是猖獗,不说流放队伍中会有人见此心中不平衡,这马车如此招摇,到时招来匪盗也是个麻烦。”
“这些问题,稍后我会转告给时鹤年。”江以宁道。
贤王就是用阳谋来恶心他们,虽然时鹤年当场反击还抢了不少银钱。
但这马车珍贵归珍贵,用料却是一体的,也不能拆卸当银子用。
只能找个机会处理了。
趁着江以宁去了江家,马车上就自己一人时,时鹤年忍着身后的伤连忙爬起,撕了块白布,划破手指以血在上面书写着符咒。
一张符画完,他身上已是冷汗直冒。
忍住身体的不适,时鹤年悄悄望了眼江以宁还没回来的意思。
连忙掐诀抛起符咒,以血书写的白布无火自燃,亮起蓝色的火焰化为灰烬。
时鹤年拉开马车窗帘,灰烬无风飘向外面,在马车周围打着转。
“回宸王府,将宸王府中所有财物附带名册,分别藏进另外五个王爷府中。”
没有声音回应时鹤年,但原本在打转的灰烬,无风飘向远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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