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儿,周围众人也只有替闵娥伤心惋惜的份儿了,哪儿还会害怕这可怜的女人。
高僧闻言也连连叹息,后答应闵娥,不惜自己的修为也要替他寻着丈夫。
只是需要三日的功夫,叫闵娥好生在春和茶楼待着,莫要再附身影响了杜娘子的寿数。
闵娥连连谢过,周围的百姓们也不由感叹高僧的慈悲心肠,不断声援。
看到这儿,柳云清就知道这事儿成了。
杜娘子也假装闵娥谢过高僧,而后伏在地上身子猛然一松,继而抬起头来看着周围众人,发出疑惑之声。
周围的大娘扶起她连连安抚,且叫她三日后多给高僧准备些香火,莫要再出来走动了,还热心直言三日后会去春和茶楼围观,也算多些人气,省得鬼怪害人。
有这几个大娘起头,众人也纷纷声援,再去看那高僧竟不见了踪影,果然是得道高人,更叫人添了几分信服。
柳云清先走一步,到附近罕有人迹的暗巷中,从黑暗中走来一年轻男人,见他揭掉胡子脱了身上的长袍,赫然是从人群中离开的高僧。
“柳娘子,您看今儿这银钱、、、、、、”
此人是柳云清专从城外请来的一个杂耍艺人,极善杂技和幻术,刚刚便是用自己的看家本事脱的身。
柳云清从荷包中掏出二两碎银放在他手心中里。
“三日后做完戏,你知道该怎么做。”
那人连连点头:“还请娘子放心,小的就是干这一行的,自然不能砸了您和我自己的招牌,之后一年小的都不会来汴京演戏,嘴巴可严着!”
柳云清点头,又叫他在契书上摁上手印,便不怕此人出尔反尔,一旦事情败露,他可是要赔春和茶楼百两银子的。
这些杂耍艺人若不依附什么瓦子,一般就走街串巷的演,什么地方都去得,如此才能保证自己常演常新,免得被看客揭穿了把戏。
柳云清也并不担心,而今便只弄足了悬念,三日后的那场戏才是重中之重呢!
待柳云清回到春和茶楼,杜娘子们已然激动得痛哭一轮了,见了柳云清更是感激,又是招呼她吃饭又是要给她弹曲儿,竟闲不下来。
今儿尽忙活春和茶楼的事儿了,书坊还没去过一趟,新牌匾如今也做好了,就定在五日后用新招牌开张,届时书吧也支应起来,还得劳烦杜娘子给书吧也置备着些饮子茶点。
而后再有个六七日就该杏花诗会了,还得叫赵大官人替她的香纸和大赛带货推广,且有得忙。
柳云清没留,便只好好叫杜娘子姐妹二人准备之后的事儿去,这三日她只查查有何疏漏便是了。
杜娘子们恭恭敬敬将柳云清送出茶楼,姐妹二人又少不得感慨。
原还觉得给柳娘子银子不少了,而今再看,却反而觉得是她们自己占了大便宜,只唱好这出戏,便成汴京一美谈,届时还何愁没客人前来。
如此高兴着,再看养在后院的那窝小刺猬都眉清目秀了不少。
以前在那鬼神戏本子里看过,说刺猬是白仙招财的,而今看来果真不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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