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墨林眼睛一亮:“我们该怎么做?”
宁荣荣沉思了一会儿,道:“敦煌得有我们的分局,把我们的人安插入敦煌。”
刘墨林缓缓点头:“这事好办,敦煌那边巴不得我们能在那边有直接接应的人。只是……陕甘查的严,万一出事……”
宁荣荣摊摊手:“怕什么,朝中那些大佬会帮我们解决。再说,我们各种路引,资质齐全,官府要查,先去查朝廷。”
刘墨林没有犹豫,抱拳:“我听宁大家的。”
宁荣荣微微含笑,这时敲门声响起,传来侍女的声音:“小姐,朱公子来了。”
“带他去我房间,奉茶,我稍后就来。”宁荣荣道。
刘墨林暗惊,这朱公子是谁?直接去宁大家闺房?
宁荣荣并不在意刘墨林的表情,继续交代此次押镖应该的注意事项,最后强调:“出了事,先让下面的人顶着。”
“宁大家放心,实在不行,我威远镖局顶着,也绝不会连累宁大家。”刘墨林肯定道。
宁荣荣摆了摆手,刘墨林退了出去。
……
朱祁镇在宁荣荣的闺房喝茶,这不是他第一次进来了,颇为熟悉了。宁荣荣的闺房,跟她人一样,有一种素雅的气质。
屋内光线柔和,透过精雕细琢的窗棂,几缕温暖的阳光懒洋洋地洒在光洁的地面上。
房间的一角,摆放着一张古朴的梨花木书桌,桌上整齐地码放着几卷线装书,书页间隐约透出墨香。一旁,一只青花瓷笔洗静静地躺在那里,旁边是几支精选的毛笔,笔尖轻触纸面。
墙上挂着一幅淡雅的水墨画,画中山水相依,云雾缭绕,意境深远,恰如宁荣荣给人的感觉,既有着超凡脱俗的气质,又不失温婉细腻。画旁,两行清丽的小楷题字,字迹娟秀,透露出主人的不凡才情。
房间的另一侧,是一张简约而不失雅致的绣榻,榻上铺着细软的锦被,被面上绣着淡雅的兰花图案。榻边,一只小巧的铜质香炉正袅袅升起一缕轻烟,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檀香味,让人心神宁静。
窗边,一盆兰花静静地绽放,其叶碧绿如玉,花朵洁白无瑕,与窗外的清风明月相映成趣,更添了几分高洁与雅致。
朱祁镇坐在窗边的小几旁,手捧一杯温热的茶,不知道为什么,在这里比在宫里任何地方都要静心。
嘎吱~
门被推开,一袭淡青色长裙的宁荣荣走了进来,朝着朱祁镇欠身一拜:“民妇参见陛下。”
长裙长及曳地,纤细的腰肢以细带束缚,更显曼妙,柔软的腰肢微微弯着,等着朱祁镇的指令。
朱祁镇走过去,直接把她抱了起来。
妻不如妾,妾不如偷。
朱祁镇最近有些迷恋这种感觉,虽然他算不上是偷。
半个时辰后,朱祁镇紧紧搂着宁荣荣,两人贴在一起裹在被子里。宁荣荣肌肤红润,比起平时的高冷的她多了几分媚态,配上那雅静清冷的气质,更加诱人了几分。
不过,眉宇间带着一抹柔弱哀怨以的复杂神色。朱祁镇伸手抹了抹,道:“别愁眉苦脸的,我们已经是实际上的夫妻,没准你肚子里还会有朕的孩子。”
宁荣荣慌神了片刻,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神色更复杂了,抬眼道:“真有了孩子,也不去宫里,我自己养。”
朱祁镇笑容古怪。
这女人还真不错,不要抚养费不分财产。
“陛下最近来我这里,是不是太勤了点?”宁荣荣仰起头,青丝滑落。
“想你了呗。”朱祁镇张口就来。
宁荣荣羞涩的带着哭腔:“下次能不能别那么多花样?”
朱祁镇朗笑一声,心想还有更多需要解锁的动作呢,前世电脑C盘的老师们教的姿势可多了。
“我问你个事,你们商会王往西北运货,给谁呢?”他问。
宁荣荣靠在他肩膀上,轻声道:“只是正常的商贸,虽然如今的丝绸之路没有了汉唐时的繁盛,但还是通的。我们的货,都会卖往西域。陛下,其实不管是西域还是西洋,东洋,南洋,都很需要我们大明的丝绸,茶叶,瓷器等。”
朱祁镇缓缓点头:“通商是肯定的,太祖皇帝太想当然了,以为把大明框起来,自己发展就行。闭关锁国,会害死后人的。通商,开海,都是需要做的。”
宁荣荣那双白皙如藕的胳膊搂着他的脖子,道:“陛下圣明。”
她抿着嘴唇,眼眸透着几分柔弱和认命。
说她喜欢朱祁镇?
以前他还是朱无视的时候,或许有好感,但没到喜欢的地步。
现在已经有了肌肤之亲,她更会时刻警醒自己,眼前的人是伪帝。
对于她来说,感情的事情是奢侈的。
她只要报仇!
若是能报仇,她牺牲自己的都在所不惜。
……
一晃半旬过去,太后的坤宁宫还封着。群臣已经按捺不住了,太后就是养病,也得有个章程,怎么能封宫?
都察院的言官们纷纷上奏,明代从明初洪武帝开始,便从制度上赋予了言官广泛而重大的职权,如规谏皇帝、左右言路、弹劾百官、按察地方等。
这些言官的还都有一个伟大的志向,那就是青史留名,为了能够青史留名,被皇帝斩了更好。面对这帮豁出命的言官,朱祁镇也只能安抚。
他的确没有封太后宫的理由,言官目前还是收着的,这事往大了说就是大逆不道。可他就是想治治太后,锁在坤宁宫最好,别出来搞事情。
还有,他自己也想静静心,和妖后玩火,有种要把自己玩进去的感觉。妖后那种极致成熟女人的风情,让他这个热血青年有些把持不住啊。
早朝后,乾清宫。
朱祁镇连续看了十几本折子,都是问太后之事的。他猛地一摔:“朕的大明朝,就没有政务了吗?”
这时,太监曹吉祥来报:“陛下,英国公求见。”
朱祁镇愣住了,这老头怎么来了?不是快病死了吗?
“宣!”他挥手坐直了。
没一会儿,白发苍苍的英国公上殿来,参拜之后,沉声道:“陛下,臣有要事禀奏,请屏退左右。”
朱祁镇挥挥手,左右的太监和宫女都退了下去。而后,跪在殿上的英国公站了起来,径直走到朱祁镇的面前,怒声问:“你封了太后的宫,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朱祁镇冷眼,“朕遭遇三次刺杀,谁策划的?谁知道朕的行踪?”
英国公冷笑:“那怪你自己,跟太后有什么关系?”
朱祁镇猛地站起来,冷冷的盯着英国公问:“君山会,跟她有没有关系,跟你有没有关系?刺杀朕的刺客,锦衣卫都找不到。呵呵,还有君山会,锦衣卫也查不出。这大明朝谁有这通天的本事?”
“你自己无能,就把这些事按在太后身上?”英国公丝毫不惧,“哼,你不能杀太后。否则,你也完蛋!满朝文武不会支持你,天下百姓也不会支持你。”
朱祁镇气势凌厉:“朕手中有兵!”
英国公哈哈大笑。死死盯着朱祁镇道:“我大明的天子,焉能弑母?如此大逆不道的皇帝,谁会效忠?谁敢效忠?”
朱祁镇也是阵阵冷笑:“朕不至于那么蠢,人可以有很多种死法的。”
“陛下,有胆你试试!”英国公道,“满朝文武,天下百姓不都是蠢人,后世史书也不会饶恕你的。别跟我说你是伪帝,你不是要成真吗?那你顶着朱祁镇的名字,就要承担万世骂名!”
朱祁镇一凛。
我特么才是朱祁镇,才是大明的皇帝。
不!我就是伪帝!我管那么多?
“啊~”他突然感觉脑袋有撕裂的痛。
英国公站在御桌前,气势逼人:“陛下,老臣称你一声陛下,要杀要刮,老臣在府邸里等着。太后,你动不得!”
说完,他转身去了。
……
夜,长春宫。
朱祁镇躺在贤妃柔软的怀中,享受着那双玉手的按摩,微眯着眼睛。
“静姝,你也觉得朕不该封了太后的宫,是吧?”他轻声问。
“嗯。”贤妃点头,“这与陛下你其实不利,如今的太后已经不再摄政,其实也不用担心她。朝野上下几乎都是拥护陛下你的大臣,陛下你封了太后,反而有反作用。都是读圣贤书的大臣,张口是仁孝,他们不会背叛圣人之言的,至少表面上不会背叛。”
朱祁镇揉了揉眉。
牢笼志士,让天下的聪明人全都进到八股的牢笼里,让他们钻研章句,白首穷经。给读书人立了规则,其实也给皇帝立了规则。
在读书人眼中,圣君应该是什么样,已经有了明确的定义。皇帝你做不了圣君,还想叛逆?那他们就会一拥而上。
“难道就让朕低头了?”朱祁镇哼一声。
“陛下,要不臣妾先去看看太后?”贤妃一笑,“嫔妃们先去给太后请安嘛,朝臣们意见也就没那么大了。”
朱祁镇点头:“反正这回,朕是不会妥协的,不能让太后出宫。”
贤妃微微蹙眉,若有所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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