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玄山内门,步虚一脉,覆云阁,灵云真人府邸。
灵松道人一脸神情败坏,跟灵云道人不停地抱怨着,
“师兄,灵元那边真的越发过分了!”
“说什么门下弟子众多,需从师兄你这匀一些玉钟粟过去!摆明了就是在欺负我们步虚一脉!”
“还有那些庶务殿的管事,师兄你风头正盛的时候上赶着送灵米,现在一看你有些不妙,立马便倒转了风头,当真是势利小人!”
看着灵松如此气急败坏,灵云道人面上却是没有什么变化,一如既往的平静,
“灵元现在贵为元婴真君,岂是你一个小小罡煞可以置喙的?不要自找麻烦!”
“而且,庶务殿也在按照宗门规制行事,原先给我的玉钟粟本来便是多了的,现在想扣回去也是有理有据,你又在生什么无谓的脾气?”
“我只是心里实在憋屈,想当年师兄你何等风采,除了现在的掌门师兄,同代之中谁人能敌?”
“要不是中了天魔宗的暗算,被削去了一半的寿元,你怕不是也已经成为元婴真君了!还用受那灵元的鸟气!”
说着说着,灵松心下顿觉不妥,这不是在揭灵云师兄的伤疤吗?于是赶忙止住了话头,讪讪的看着灵云道人。
灵云道人却是没有觉得什么,都已经是既定的事实了,而且都过了几十年,早就习惯了。
“师兄!延寿灵药真的无用吗?要不我们再试试?”
灵松道人虽然已经问过无数次,还是不甘心。
“不用了,我现在的身体就是一个大筛子,再好的延寿灵药也是无用的,只会白白流失。”
灵云真人的面上此时也露出了一丝无奈,宗门内部也想了无数的办法来修补他被削去的根基寿元,但都于事无补。
眼下,可能真的只剩下那个不是办法的办法了...........
不过,去做那件事之前,还得为自己找一个衣钵传人,不然,出现意外的话,自己就真的愧对步虚一脉的师长了。
“对了师兄,我来的时候还打听到了一件有意思的事情!”
灵松道人面上露出一丝担忧,
“灵元竟然派了座下一位资深的阵法师亲自教导你在传道阁的一名学生,好像是叫罗仕英来着,不知道又想搞什么鬼!”
灵云思索了片刻,很快便有了一丝眉目,
“这帮人估计是想插手我衣钵弟子的名额。”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他们应该是想借着这次外院月考的契机,想让我收下那个罗仕英!”
虽然他之前对罗仕英颇多关照,之前在外院的讲法还钦点了对方进行随侍,但,这也不过是装给一些别有用心之人看的而已。
眼看着他这位步虚一脉的当代扛鼎之人快撑不住了,一些心怀叵测之辈都已经在暗处默默窥探,都妄图夺得步虚一脉的部分底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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