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棣为难道:“不是,我哪里知道你想什么了?”
“......”
也就在朱棣被朱元璋盯上之时,他们的对面又传来了叶青的声音。
叶青白了徐达一眼道:“没那么快死,你还能坚持到凯旋而归。”
其实,叶青非常能理解徐达的心情。
毕竟,他就是这么一个过来人!
没有人希望打仗,因为打仗就意味着不太平,意味着自己的同袍兄弟会阵亡。
不论自己再怎么厉害,都做不到一个不死的全师而归。
但作为一个带了一辈子兵的人,也会发自内心的渴望战场,渴望热血儿郎那至死不渝的‘浪漫’!
也就在叶青如此感叹之时,徐达却是直接就不乐意了。
但他拿这不把皇帝放在眼里的叶老弟,也是毫无办法。
他现在能做的,那就是‘耍赖’两个字!
而站在指挥亭上的王保保,看着这一幕,也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王保保走到叶青面前,瞪着徐达道:“你别赖着了,赶紧下去吧!”
徐达抱着围栏道:“我不,我本事比你高,就该红蓝两军我都当主帅,你当副帅。”
“你,你,你这不是耍赖吗?”
“说话不算话是不?”
“我又不是没打败过你,你就一定本事比我高?”
“有本事赌一把!”
徐达当即眼前一亮道:“赌,赌就赌,谁怕谁啊?”
“你自己说,怎么个赌法?”
王保保冷哼一声道:“你也别下船了,就和我们一起出发,但是你只能看我指战,也可以当参将,但最终决定怎么打,我说了算!”
“打得差不多了,我和你一起回来,我再跟随你红军出战!”
“我到时候,也当你参将,看你指战,咱们就比谁的战果大,敢不敢赌?”
徐达笑着道:“赌注是什么?”
王保保直接就看向叶青,然后再给徐达使了一个,只有他们俩的默契程度才能彼此看懂的眼神。
徐达再次一笑:“好,成交!”
叶青就这么叉着手,看着二人眉来眼去的建立赌约。
他虽然没看明白,二人打赌关他什么事,但却可以确定,二人的赌注与他有关。
叶青严肃警告道:“你们打赌归打赌,可别把我带进去。”
二人只是再次默契一笑,保证不把他带进去。
其实,他叶青就是二人的赌注!
他们的赌注是谁输了,谁就退出女婿之争,或者说谁输了,谁的女儿就只有做小。
当然,最后认不认账,就是他们自己的事情了。
叶青警告完他们之后,就开始思考起了正事。
在他看来,二人的这个方法,也还算不错。
如此一来,他们都可以出现在红蓝两军的海战现场,对战争的把控也就更准。
想到这里,他就当即点头道:“好,就按你们说的办。”
说着,他就准备回大厅休息去。
可他刚走没两步,就提醒蓝军主帅王保保道:“王老哥,你又输了。”
“自己悟吧!”
话音一落,他就招呼他的专属参将郭老爷,还有自己的徒弟郭四郎,跟着回大厅去。
也就在此刻,一股清凉的海风吹过王保保的脑袋,当即就让他恍然大悟了。
“好你个徐达!”
“我中了你的激将法,你就等着我提出赌约,好让你留下来是不是?”
徐达只是淡然一笑道:“都说了,你不是我的对手!”
话音一落,徐达就背着手,大摇大摆的跟着往大厅里去。
王保保看着那大摇大摆的背影,那就是按住刀柄的手,都把刀提出来了一小截。
与此同时,他的嘴角也该是微微发颤,像极了即将发起攻击的狼王,也像极了即将被气中风的大爷。
“嘻嘻!”
也就在此刻,
一道偷笑之声,突然传到了王保保的耳朵里。
王保保看着四个已经站在四个方位,时刻准备发令的旗语兵,那微微颤抖的背影。
他知道,他们是在那里偷笑。
他是真想教训一下这些传令兵,但教训了他们,他就没面子了。
王保保站在指战亭,一手撑着柱头,一手轻抚自己的胸膛,以免还没发令就提前给气死了。
终于,他咬着后槽牙道:“传本帅军令!”
“蓝军舰队,起锚扬帆,开拔!”
“另外,以徐帅的名义给红军舰队发令,告诉他们,不许欺压本地百姓。”
“若有违抗,立斩不饶!”
就这样,红军舰队继续待着不动,蓝军舰队全部起锚,并调转船头向奈良港的方向,最后才扬帆招展。
而此刻,
在大厅里的朱棣,看着窗外的一幕,也向叶青几人讲述了当前的舰队情况。
叶青看着眼前巨大的作战沙盘,看着蓝色海域上的倭奴四岛,看着提前标记的那么多金银矿藏地点,看着标志着南北二朝首府的奈良和平安京标注,看着依旧摆放在琉球主岛海域上的舰队模型。
他只是对朱棣严肃道:“还愣着干嘛?”
“还不根据作战元帅的命令,实时摆放作战模型?”
“一个好的元帅,就得从沙盘操作兵开始!”
朱棣没有说话,当即就按照王保保的军令,依次把蓝军舰队模型,调转船头,瞄准奈良港的方向。
并且,还把标志着航海路线的,黑色箭头标记,放在船头前方,也指向奈良港的方向。
叶青顺着箭头,看向那倭奴之地,也是当即就想起了一首诗。
他不会作诗,但却喜欢用别人的诗,抒发自己当前的情感。
“小筑暂高枕,忧时旧有盟。”
“呼樽来揖客,挥麈坐谈兵。”
“云护牙签满,星含宝剑横。”
“封侯非我意,但愿海波平!”
所有人的眼里,叶青此刻眼眸微缩,目光凌厉到就像仇人相见一般。
而他的语气,也冰冷无比,就像大仇即将得报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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