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时跟罗扬说,也是在给罗扬治病的时候,实在闲的无聊了,随口聊天说出去的。
可没想到,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还真就因为这事儿被人找上门来了。
其实他说的那种药很多中医大夫都知道,只不过那种药有毒,掌握不好量的话,随便给人喝了,要么让那人陷入昏迷中,要么不到量仅仅只是致幻。
他也确实知道该怎么才能因人配置这种药,但问题是……
“你就是因为这个才把我借调过来的?”
“算是吧。”
“那我如果告诉你当时我跟罗扬那样说只是吹牛,你会不会现在就又把我送回我们医院?”
正在开车的苏孝同闻言偏过头扫了眼李言诚,又转过头继续看向前方,一脸微笑的摇摇头说到。
“不会,我们单位还在南泥湾的时候就成立了,这么多年过去了什么样的专家没有,当然知道确实有那种药,但使用条件也非常苛刻,并不是对谁都能起作用。”
“那你还叫我来?”李言诚满脑门子都是问号。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你好像确实有办法能让那些嘴硬的人开口。”
“你说的这是什么狗屁不通的话,搞的你好像对我特别熟悉一样,我都不知道我有那本事,还你就确定啦?”
“我也不确定,只是一种奇怪的直觉而已。”
“嚯,苏孝同同志,你平时办案就是靠直觉啊?”
“呵呵,你可别小看我的直觉,我在这个单位工作十年了,能当上科长,靠的可不是家里的关系,而是我的本事。
当然,我也不否认能被提拔肯定有家里的原因,但背景有的时候也是一种实力,我能坐稳这个科长的位置独立在外办案,我相信也不全是因为我家里。
这么多年,我经手的案件差不多有将近五十件,共抓获各类想搞破坏的分子不下二百人,身上有两个弹孔,五处刀伤,这其中有很多案子都是依靠我的直觉才找到突破口从而最终破案。
你说我要不要相信我的直觉?”
讲真的,李言诚此刻真的蛮震惊的。
他没想到正在开车的这个家伙竟然这么拼,按照苏孝同的家世来说,他完全可以选择躺平的。
“你牛!”无以言表,他只能是竖起一根大拇指,来表达自己此刻的心情。
“呵呵,牛什么啊,比我拼的人多了去啦。远的不说,就说从三一年到解放,再到跨江过去打丑国,看看那些前辈们,唉……我只恨自己生的晚了。”
“孝同,我还是不清楚你找我过来究竟是想干什么?”
“我不是说了么。”
“但你说的那个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还有那本事。”
“这个先不提了,我先带你过去报道,然后你再帮我看一个受伤的。”
“不会又是昏迷的人吧?可别跟上次一样。”
“这个跟上次那个肯定不一样,这个头部中枪了,虽然人是抢救过来了,但……”
说到这里,苏孝同撇了撇嘴。
不用说李言诚也能想到现在那人是什么情况,八成就是昏迷醒不来了。
头部中弹还能抢救过来,那绝对是祖坟冒青烟了。
以现在的医疗水平来说,做开颅手术几乎可以说做一百个死九十九个,剩下的那个能不能醒来,那就真的是看天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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