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岁忙问寒星:“怎么回事?”
寒星也担忧不已:
“这是程主薄让人送来给属下的,程主薄进了燕州城,会不会出了什么事?”
黑虎急的直跳脚,掷地有声地道:“肯定是李州牧把人扣起来了!”
锦岁瞬间头脑充血,振臂一呼:“兄弟们,程主薄极有可能被李恒那混蛋扣押!”
“你们可愿跟本王一起去营救程主薄?”
闻信赶来的众将士皆高呼道:“属下愿意!”
“去救程主薄!”
“砸了州牧府!”
……
锦岁大声道:“李恒跟蒋南胜不同,今日尔等随本王救人,若被朝廷定罪,我们只能逃到关外。”
“你们还愿意吗?”
众将士先是一怔,倒不是害怕,而是没想到王爷竟然愿意为了程主薄做到这个份上!
心中不禁升起一个念头,若被扣押的人是自己,王爷也会这样不管不顾地相救吗?
黑虎最先响应:“只要跟着王爷,去哪俺都愿意!”
反而现在最冷静的成魏主薄了,他拉着锦岁道:
“不行啊王爷!您这样带着士卒冲进燕州城,有造反之嫌啊!”
“还是先让下官去找李州牧问一问,能不动武就不动武。”
锦岁急道:“等你问出来,程主薄被折磨死了怎么办?”
我折磨霍子安的手段,万一李恒也会呢?
寒星已经在叫人备马,伤兵营的霍子安都听到风声,只觉不可思议。
这个假戾王的胆子是真大!难道她的目地就是煽动边卒军和燕州为敌?
边营正闹哄哄时,几匹快马飞奔而来,正是随程主薄一起去燕州买物资的将士。
他们下马就扑跪到锦岁面前:“王爷,快救救程主薄!”
锦岁怒道:“放心,本王这就带人,打到李恒府上,把程主薄救出来!”
没想到她这回答,让地上跪的几人怔住,随即慌张解释:
“不是的王爷,此事跟李州牧无关。”
等听了几人的解释,锦岁、寒星、魏主薄,齐刷刷瞪着黑虎道:
“以后有大事,你少说话!”
黑虎很委屈,我就说一句猜测,谁让你们都信了。
程榆确实被人扣押,但扣押他的人跟官员无关,是被燕州士族郑家。
据将士说,郑家老太爷病逝,今日出殡,程主薄不知听到什么信。
怒气冲冲,提剑进郑家,才被人家扣押的。
听着好像是程榆的错,至于他和郑家有什么旧怨?谁也不知道。
魏主薄只知道程榆是六年前的进士,出身望族,按理来说,他应该在京城做官。
不知为何在燕地边关当一主薄,早两年还有程家人找来,这几年已经没见过他的亲友前来了。
锦岁忙问那将士:“程主薄说什么了没有?”
那将士急的快哭了:“他让把辞呈信给王爷,然后,然后让我们当他死了。”
锦岁冷静分析,最终决定:“既然不关李州牧的事,此事就不能闹大。”
“寒星,挑三十个身手好的兄弟,随本王去郑家要人。”
又对魏主薄道:“辛苦你看家,要是明早我们没回来,你就通知李州牧。”
“对了,去之前把姓霍的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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