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门?”
小流疑惑道:“为什么要回衙门?你们……是谁?”
叶沅:“……”
周解满目震惊。
旁边一个年老的乞丐道:“他被发现的时候头受了伤,流了很多血,大概是伤到脑子失忆了。”
周解着急的看小流的头,果然他后脑勺上还有干涸的血迹将头发粘连在一起。
“先把他带回去吧。”
叶沅声音轻柔,“我会给他找大夫医治。”
小流对周解比较信任,抓着周解的手才肯走。
走出错金巷,叶沅便花了点儿钱,让一个路过的小孩儿去医馆告诉大夫去衙门看诊。
是以,三人到衙门时大夫已经等着了。
大夫给小流看诊,周解在旁边陪着。
叶沅则马不停蹄要去审问九娘和谭夫人。
这时,老零头拉住叶沅道:“老爷,拉回来的那俱焦尸,有古怪。您要不要先去验尸?”
尸体上没有伤口。
虽然现在九娘和谭夫人已经归案了,但活人可能会说谎,死人不会。
叶沅点头道:“好,你在这里守着,等大夫给小流看完后,让他再给周解看看。”
“周解病了?”
“他哑巴了。”
叶沅边走边道。
“出去一趟就哑巴了?”
老零头不解的抓抓头发。
叶沅验尸便验了一炷香时间。
等她出来时,大夫正在写药方子。
“大夫,小流如何?他的头有没有问题?还有周解的喉咙,能恢复吗?”
叶沅担忧问到。
“失忆的那位,脑子里受了伤,吃吃药来看,只要没有太大问题,都能恢复。”
大夫写完最后一味药材后道:“至于喉咙受伤那位,问题要大点儿。”
“不会以后都是哑巴了吧?”
叶沅心弦紧绷。
“说不好。”
大夫将药单交给小药童。
“他的喉咙的血肉有所损伤,现在时时刻刻都有火烧灼热之感,且喉咙容易溃烂,素日饮食需得万分小心。”
“至于能不能说话,至少得十天后才只能知晓。这十天内,除了老夫开的药之外,他只能吃凉白粥,一点儿冒热气儿的东西都不能吃。记住咯?”
“好,我都记下了。”
大夫叹气,“当衙门捕头也不容易,傻的傻,哑的哑……”
叶沅:“……”
之前还没觉得,现在这么一说,好像还真是这样。
叶沅想,这次若是小流和周解没事,等他们康复之后,买只羊让老零头炖羊肉汤,做炙羊肉给他们吃。
“老爷,小流浑身都脏兮兮,小的烧了热水给他洗洗,就让他睡了?”
老零头提着木桶问。
“嗯。”
叶沅将大夫对周解饮食的叮嘱告诉了老零头,老零头闻言摇头,“可千万别变成哑巴啊,当媒婆可不能是哑巴。”
对哦。
叶沅痛苦的想起来,周解还是媒婆,要是不能说话了……这个饭碗算是砸了。
她已经不敢想,若是周奶奶知道了,得哭成什么样。
叶沅瞬间觉得头皮发麻。
这时,正好周解掀帘走出来,目光和叶沅的对上。
叶沅怀着愧疚的心情问周解:“有没有……”
大夫说了只能喝凉白粥。
“养伤这段日子,你只能喝凉白粥,你……熬一熬,过段时间给你买羊肉吃。”
周解点头,而后指了指外面的谭夫人和九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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