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眼色的人,退远了一段距离,心里不忘嫌弃这个男人矫情,有啥见不得人的话吗?没眼色的人,看其他人离远了些,也随大流的走开了。
当然也有装死当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比如那俩长相相似的兄弟,站在叶枫乔身边像左右护法一样,一动不动。
关于那个小院的事,是不能透给别人的,更何况要细说小院里的事,当然不是什么人都能听的。宝哥直视着这兄弟俩的目光中,带着不满。
叶枫乔左顾右看了一眼,这兄弟俩是毫无自知的像两根柱子,不发一语两眼望天。
“你们俩”叶枫乔稍稍后退了半步,“去那边歇会儿!”
弟弟呵呵一笑,“你们聊你们的,不用管我们,我们不累!”
叶枫乔皱眉,这弟弟是真不知道,还是厚着脸皮自来熟啊?对脸生的这哥俩,人家刚刚才帮过自己,不好使暴力吧?
哥哥看叶枫乔一脸犯难之色,道:“我杨左,我弟弟杨右。”见叶枫乔静待下文的样子,接着说:“是乔估哥让我们过来的!”
叶乔佑?“他让你们过来干什么?”
弟弟快嘴道:“乔佑哥让我们帮王擒学家凑个人数,还说见着你的话,要是斗起架来,你指哪儿我们就往哪儿。”说着还举着拳头,示威似的摇摇。
“……”在叶乔佑心里,自己这是有多好斗?
看着笑嘻嘻的弟弟和一脸平静的哥哥,叶枫乔抬手指了个远点的地方,“玩去!”
啊?!
“不是指哪儿往哪儿?”叶枫乔,“刚刚才讲过,这多大会儿就不好使?”
杨左拉了还要说话的杨右一下,提议道:“我觉得他们需要绳子绑一下!”
叶枫乔望向宝哥,“你们需要吗?”
需不需要我说的算吗?宝哥不喜欢不按常理出牌的人,我们被你抓到想绑你就绑,你问我是什么意思?摸不透对方的意思,让他觉得自己不够聪明。一个让自己觉得自己笨的人,谁会喜欢?
“我们无所谓,你要是觉得要绑,你就把我们绑起来好了!”宝哥说的很真诚。
叶枫乔垂着的手一动,再抬起来时,那把锋利异常的短刀已握在手里。杨左杨右离得近,能闻到刀上淡淡的血腥味。盯着泛黑的刀身,依晰能看到刀身上干涸的血迹。
兄弟两人心头一动,神色一凛,不在多说,两人走向叶枫乔指的地方。
叶枫乔从淡然的从口袋里摸出一张湿巾来,一股淡淡的湿巾味儿萦绕鼻间。“你有什么条件提吧?”
叶枫乔捏着湿巾轻拭刀身,洁白的湿巾擦拭两下就显得血污斑斑。白晰纤长的手指在泛着黑色光芒的刀身和满是血污的纸巾对比下,无比的好看,好看的邪性。邪性的宝哥几人怔怔的说不出话来,怦怦的心跳声听在耳里份外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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