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没理会他的不奈,“闵成俊呢?”
“你谁啊?打我的电话找我老板?他不在。”大木头站在门外,看着小跑把自己的面碗端走的同时,还挑衅地看了自己一眼。顿时火起,“有事说事,没事挂了啊!”
“让他去祭天台!”什么?大木头愣了一下,去祭天台?
“现在立马去!”对方又厉声补了句,挂断了电话。
去祭天台干吗?是谁打的电话?声音耳熟却想不起来是谁……
心里生出一种不妙的感觉,也顾不得和小跑生一碗面汤的气。大木头对着店里的陆晓畅喊了一声,“晓畅姐,我出去一下!”
陆晓畅抬起头望出来时,连人影也看不到了。
大木头一边急走一边打电话,连着打给闵成俊两次,都是无法接通。今天七月十五,闵成俊一定是去河堤坎看方辞了。
再打给叶乔佑也是没人接。心里是又气又急,恍然间记得刚才那人说祭天台?又播了一串数字。
心里还乞求着,一定要接,接啊,快接。
叶枫乔听着监视王擒龙和王擒虎中的谈话录音。知道了当初闷晕自己,绑了装麻袋的正是这哥俩。也知道那个躲在暗处的人,是通过代福荣找到了他们哥俩。
至于那个暗中的人,可以确定是个女的,但是长什么样子,这哥俩也没见过。当初他们俩也只是带个路,其它的都不知道。
至于那人和雷梅说过什么话,这哥俩一个说不知道,一个说记不清。既然记不清,那就多待会多饿会儿,人会清醒许多……
“你当初走的那么干脆,现在来干什么?”雷梅问。
那个女人说:“你不会以为我是来和你抢人的吧?活人、死人我不感兴趣,我要什么你不清楚吗?
不过也是,东西是自己家的,你现在有了亲生儿子。别人的再怎么疼,也不是自己身上掉下的肉,是死是活又有什么关系呢?”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是你?竟然是你!没想到是你!”雷梅子气急,声音也大了许多,“可他和你也是有血亲关系的!你有没有人性?你怎么下得去手?还有王义明……你一点都不愧疚吗?”
当初的事,当事人只有那个女人了?那个女人是谁……
看她们俩说的话,那个女人和雷梅子应该是认识的。
叶枫乔拿着的纸片上内容,是先前代空达给的。自己知道的这一点点的谈话内容,是要感谢代空达。
出事的那一天,代空达念着雷梅往日对自己的关照。如今她病了,磕空了口袋里的钱,买了鸡蛋去看雷梅。到了雷梅家被王擒虎兄弟俩挡在门外,离开的时候怎么想都觉得有点不对。这俩兄弟和雷梅不和,他们在这干啥?
走了一段路又绕回来,悄悄回到雷梅家的院墙外。找到一个角落王孝男经常翻进翻出的地方,翻了进去。轻手轻脚地从房外的楼梯进了二楼,听到了说话的声音。
先前的没听清楚,悄悄靠近些就听到了纸上写的这段话。
然后就被楼下的人发现了,慌乱逃跑直接从二楼跳到院子外面。屋里的人是从大门口追出来,算是给代空达多一点时间逃跑。
甩开他们,代空达靠着路熟也费了不少力气,七弯八拐的就逃到了界河堤一处涵洞。
代空达走到涵洞入口时,听到里面有动静吓了一跳。
大着胆走进去后,就发现一个鼓鼓囊囊麻袋。里面有什么东西还在袋挣扎,他大着胆子走过去,打开了袋子发现,袋子里竟然是叶枫乔。
那个地方十天半个月,不见得有人会去。如果不是代空达,说不准自己坟头草,也长了几茬了。
那个涵洞就是六年后,王大小虎王大小虎是王擒虎王擒龙的小名躲避警察的那个涵洞。
电话铃声扰乱了叶枫乔的思绪,接起来就听到大木头气喘吁吁的声音,“你看看,祭天台附近是不是出事了?刚刚有人给我打电话,让闵成俊立马去祭天台,我找不到成俊哥,你快看看咋了!”
“咋啦?你说清楚些。”叶枫乔不慌不忙出门,走向一处直上直下的悬梯,爬了上去。悬梯上头,是间有些狭小的阁楼。
打开一扇窗,应入眼帘,就是祭天台上高高立着的祭天碑。举目望去,从绿油油的庄稼地里仔细的搜寻着。
叶枫乔发现有一个人影在玉米地里,狼狈地进进出出。给人的感觉完全是把自己搞晕了头,找不到方向了。
他的身后还跟着一些人,也摸不清的跟着钻进钻出。
此景让叶枫乔忍俊不禁,摸出手机打给大木头,“我看到人了,你先别忙着慌,这事用不着你。
你去福悦酒楼那块转转,你叔刚才说他有看到了什么人。你去盯着点,特别是你今天说的那辆车。别可是了,这里的事交给我。”叶枫乔挂断了电话。
目光依然盯着庄稼地,地里人的衣着打扮,应该和那帮外地人有关。也看不出追的什么人,不管那么多,先找人来搅和搅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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