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鲲鹏与飞廉一样,此时的白泽易在商讨此事,与之不同的是鲲鹏是被动讨论,而白泽的阵营中也没有飞廉那样的萌物。
“白泽大师,陛下他们究竟对讲道之事是怎么样的态度,光让我等商讨,却又不给出意见。”
“陛下的所作所为,我等又如何能够给出明确的态度,若是所言之事,陛下不喜,岂不是给了鲲鹏攻谠的机会。”
商羊的声音极低,纵然是在静室之中,他也不喜在谈论私事之时大声说话。
白泽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开口解释道:
“陛下的意思就是让我们畅所欲言,只是我习惯了,不谈论大神之事,对于你的为何如此,那我就不清楚了。”
商羊面色顿时无比难堪,他本以为白泽说那些废话,是因为探查到了帝俊的些许意图,故不敢表露。
却未曾想过白泽只是因为习惯,这才没有回复,商羊低声骂了一句,白泽有些奇怪,却不知商羊在说些什么。
“鸿钧老祖讲道之事对洪荒至关重要,你我前往实乃必然,除此之外,天庭之中尚有大量先天神圣。”
“讲道机缘他们必然不愿错过,只是留守天庭之人还需谨慎考虑,不然恐生事端。”
帝俊有些苦恼,以手抚额,觉得无论是让谁留守,都会生出些许麻烦来。
天界至关重要,不得有失,所留下之人,也必然不能太差,若不能妥善处理,恐怕会平增间隙。
伏羲却突然笑道:
“帝俊,你所考虑的实太多矣,刚才留守之人不就已经出现了吗?”
说着帝俊也眼前一亮,是啊,此前专门询问十大天将对此事该如何看待,便可当作是为了决定是谁留守。
这样既表达了对他们此前不作为的不满,以思惩诫,而且后续祈也将要讲道,到时候也可以弥补他们一二,省得他们心生怨怼。
“既然心有决定,那便如此了,我闭关太久,少在洪荒之中行走,如今也需再看看这天地的变化。”
帝俊他们并没有阻止,只是觉得祈静极思动,想要外出散散心。
辞别四人,祈离开天界,独自重回云梦泽,看着这些星柱,祈忽然回忆起梦中过去的云梦泽。
水花波动,一道意识出现在祈的周围,将祈牢牢环绕,散发着喜悦的气息。
祈亦是面露微笑,果然无论何时,云梦泽的意识永远会为他停留不曾变化。
随着祈走入泽中,在一个不知名神女床榻之上的云中君似乎感应到什么,连忙换上行装,向云梦泽赶来。
而对于云中君的动作,祈隐隐有所感应,却没有搭理的意思,只是逐步向水眼而去。
手轻轻抚摸着眼前的石台,在梦中,祈的道体就躺在这里,残破不堪。
“我应该知道对手是谁,可为何还是记不起来呢?”
祈喃喃自语道。
随着祈步入水眼之中,轻轻拨开水气,大道的气息顿时弥漫开来。
在云梦泽的水眼中,竟然还存在着另一番天地被水气所掩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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