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赠如此威力奇大的秘术,所求之事必然很棘手。
“大官人,出了什么事?”负责人慌忙的寻来,见到薛宝玉安然无恙,也是微微松了口气。
“刚才检验了一下新学的秘术,不小心动静闹得太大,你去善后吧。”薛宝玉平静的吩咐了一声。
“是。”飞翅楼负责人躬身应诺。
看着地面上长达千丈的焦糊刀痕,以及那座完全碎裂的假山,飞翅楼负责人的眼皮不由一跳。
这般强悍的破坏力,还是筑元初期能办到的吗?
火系……这位年轻的大官人,又是从哪得到的奇遇,竟然还融合了一条火系灵根!?
“……东煌宗的那座秘境吗?”
飞翅楼负责人百感交集,关于薛宝玉详细的情报,他自然了解的很深。
但与薛宝玉越是接触,就越发觉得看不透对方。
在薛宝玉身上,仿佛始终都笼罩着一层迷雾,让人看得见,却摸不着。
“得给老祖去信,这位薛大官人,日后得加倍拉拢。此等人物,想要覆灭盗门,简直就是弹指一挥间的事情。”负责人内心暗忖,默默转身去了书房。
……
两日后。
澄明院。
澄明院,一座占地几十亩的清雅园子,承办着雅集、宴请之类的项目,向来是达官显贵聚会吃饭的首选之地。
早早地,澄明院内,就聚集了不少门阀世族的千金公子。
他们彼此都很熟悉,不少都是从小玩到大,亦或是同窗的关系。
随着一道道热情的招呼声,三五成堆的聚在一起,笑吟吟的畅谈起来。
“萧兄,你的手怎么了,是受伤了吗?”一位宋家公子瞧见萧元君极力掩藏的右手,不由好奇的询问。
“近日修习一门掌法,不小心伤了手,让诸位见笑了。”萧元君挤出一缕笑容,说道。
实际上,萧元君的右手到现在还是红肿。
这自然是被薛宝玉打的。
薛宝玉基本上天天都要打他的手心,顺带用侮辱的言语刺激、打击他。
毕竟,严师出高徒嘛。
作为老师,骂一骂不开窍的学生,自然是理所应当。
在尊师重道、以孝治天下的大宁王朝,老师的打与骂,萧元君只能忍着,心里那股憋屈以及怒火,已经快要让他感到抑郁了。
有些时候,最可怕的霸凌不是同学与同学之间。
而是老师对学生的霸凌,才是最可怕的。
那才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所有委屈和想法,只能积压在心里,无从发泄。
这不,趁着此次雅集,萧元君正好有借口出来散散心。
“听说萧兄,最近在跟药尊者学习炼药技艺?啧,还是萧兄命好,就能得药尊者传授学问。”宋家公子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一听到‘药尊者’这三个字,萧元君就下意识地一激灵,感觉红肿的手心,又开始痛了,还带有一种麻痒感。
“该死的老畜生,哪来那么大的力气?!”萧元君暗自咬着牙。
“药尊者,他名气很大吗?”萧元君目光透着不忿,还是没忍住,下意识地说出。
众人没有听出弦外之音,只是觉得萧元君是在故意炫耀。
“啧,你这人,得了便宜还卖乖,谁不知道,药尊者的炼药技艺,堪称四品之下的翘楚级人物,被多少三品炼药师称赞?特别是失传许久的百花紫露散,给佟家带来了多大的利益?”众人看着萧元君,满脸的艳羡。
萧元君郁闷的想要吐血,我还得了便宜卖乖?
你们是不知道,那个老畜生有多恐怖!
根本就不拿我当人看,不是打就是骂。
我堂堂的萧家少主,何时经历过这么大的罪!?
萧元君也是有苦难言,积压在胸腔中的郁气,被几人轮番这么一气,无疑更甚了。
这时,随着一道身穿素雅长裙,曲线玲珑的女子,缓步走入大厅。
在场之中,几乎所有的目光,都望向了她。
“佟素素,她还是那么漂亮。”宋家公子脸上浮现一抹欣赏。
旋即,贪念加剧,眸底闪过转瞬即逝的一丝淫邪,“我若能霸占她,就算折寿十年,我也认。”
“别妄想了,据可靠的消息,佟、班两家,似乎有联姻的意图,你就是郎有情妾有意,你难道也能竞争得过班延庆?”有人调侃道。
“班延庆?这人谁啊?”宋家公子一脸纳闷。
“班家新的少主,出身药王宗的绝世天才。你不知道他很正常,因为他也是最近几天,才刚刚回到春熙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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