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这可是你说的,可千万不要后悔!”薛宝玉立马点头同意。
“还有,元湘今后归我养,和你们也再无亲缘关系。”
谋划了这么久,终于等到薛老太松口,主动提断亲,这时候不把此事定死了,又会多出一系列变数。
薛老太恶狠狠地瞪着薛宝玉,叫道,“谁后悔,谁就是王八蛋养的!”
众人哄笑,这老太太怕是气糊涂了吧,这句话不是把薛万兴和你都算进里面了吗?
薛宝玉也忍不住地笑了,此刻他的嘴角比ak还难压。
唯一心情糟糕的,当属马家和赵保长了。
马家算是看出来了,这小畜生疯起来,当真是六亲不认啊。
就算他再有潜力,马家也不敢招惹这尊煞神了,真要把孙女许配给他,今后有老马家受的了。
“走!”马老太捂着火辣辣的脸颊,眼神怨毒的瞪了薛宝玉一眼,一手搀扶一个大孙儿,狼狈而走。
马盼娣目光不舍的凝视着薛宝玉,终究是镜花水月一场空,当初她就不应该存在这种奢望。
“小兔崽子,你给我等着。就算你磕破了头,也别想让我放过你。”赵保长撂下一句狠话。
薛宝玉反讽道,“这句话用在你身上正合适。”
“……”赵保长像看傻子一样,扫了薛宝玉一眼。
还真当我怕了你?
你一条贱命,我有一万种方式能收拾你!
想到即将开始的秋税,多收你几百文钱,就算不能倾家荡产,也要恶心你一把。
还有徭役也安排上,托人把你送到边疆,让你老死在那儿……赵保长的嘴角不禁露出残忍的弧度。
这就是权力,能杀人于无形!
你一个低贱草民,纵使有一身勇武,又有何用?
到头来还不是被我拿捏,随意摆弄?
“就由你嚣张一时。”赵保长一甩袖子,头也不回的走了。
直到这时,围观的好心人,纷纷苦口婆心的劝他:“后生啊,你得罪赵保长实在是太不明智了。”
“是啊,别说以后他会处处给你穿小鞋,就说眼前的,你日后在埔上过秤,多收你几两,甚至半斤的,这也是一笔不小的钱啊。”
赵家的势力宛若一根大树,根须早已渗透西寨方方面面。
看似只得罪赵保长一人,实际上,是把整个赵家的利益集团,一块得罪了。
“哼,咎由自取!”薛万兴背着手,一副痛打落水狗的样子。
薛宝玉懒得理会这些聒噪,谢过好心的乡亲们,便悠哉的离开了。
……
“等吧,等那瘪犊子在外面碰的头破血流,回过头求我们的时候,他就知道错了!”
“对,就得让他吃吃苦头,压一压他的气性,省的日后又要翻天。”薛家众人冷笑连连。
离了薛家的庇护,薛宝玉无钱无势,怎能敌得过如虎狼般的赵家?
哪怕安陶潘家不待见薛家,但毕竟有潘元英这层关系在,赵家多少也得给三分薄面。
再加上薛家老大,也算是有出息的,在魏市混的风生水起,据传认识不少碎岳门里的武师。
赵家也不免忌惮几分。
等薛宝玉在外面被磋磨够了,碰的头破血流,想起薛家的好,就会放下面子和里子,跪求薛家重新接纳。
敲碎他的脊梁骨,践踏他的尊严!只有这样,这小狼崽子才会彻底服软,今后任凭薛家拿捏!
“早就该这样,让他知道,离了咱们薛家,他算得了什么?”薛文龙想起这段时间遭到的委屈,心中止不住的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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