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幸也笑道。
其实从实用主义的角度来说,跟娜札聊天没什么营养。
但许幸也一直在提醒自己,要保持着做一些没营养事情的习惯。
特别是对现在这种状态的娜札,自己笑一下,关心她一句,她就能开心很久。
这种轻松就能提供给对方情绪价值的没营养,就如同对粉丝营业。
首先应该感激她们把自己放在了一个卑微的位置上。
她们其实挺傻的。
“那……”娜札犹豫着,“能答应我一个请求吗?哥。”
“什么。”
许幸问。
“你以后能别给别人清唱这首歌吗?我想要你发给我的那个版本是独一无二的。”
娜札眼睛里带着期待,语气小心翼翼的。
“当然可以。”
许幸一口答应下来。
娜札又特别开心的傻笑了起来。
许幸就也跟着她一起笑。
笑得差不多了,娜札让她自己尽量认真起来。
“哥,我今天做了运动,跑步和深蹲,还像你每天做的那样,练习了台词,我会努力提高自己的!”
“加油。”
许幸鼓励她。
虽然不觉得她会坚持多久,也不觉得她能提高什么。
但万一呢?
只要她演戏时别五官乱飞,堪比毁容,能做个木头美人,也算是功德一件了。
……
《逝去的歌》是第一首许幸“老老实实”发出去的歌。
没有炒作,不是什么商业性的合作曲。
在大年初八发歌,检验的就是春晚爆起来人气的成色。
——当然不是说必要的宣传都没有,要悄无声息的上线,该买的APP内广告还是会买的。
歌曲上线一个小时,就杀入新歌榜前五,登上飙升榜榜首,评论区全是好评,完全看不到春晚后还意图追着许幸黑的两家顶流粉。
过去的七天,两家顶流粉陆续尝试了各种办法攻击许幸,可惜连许幸的微博评论区都没有攻陷。
七天时间许幸的微博粉丝数量暴涨了200万。
无数路人涌入许幸评论区,表达对许幸的喜爱,许幸的后援会也急速膨胀壮大,反黑控评组已经正式组建。
过去“任人欺辱”的许幸不会再有了。
粉丝们嗷嗷叫着要给许幸“一个温暖的家,一把遮雨的伞,一柄披荆斩棘的剑,一艘乘风破浪的船。”
许幸广场上,虽然仍然时不时会有黑粉来发癫,但许幸粉丝已经可以一边围攻,一边用许幸的帅照和海量二创产出(许幸露面次数太少)洗走那些微博,来守护许幸的广场,同时做微博数据。
许幸通过春晚渡过第一重劫已是事实,气候初成。
现在还正处于春晚后的巨大声量期,短时间内没有由头,两家顶流粉也没办法调动粉丝全面开战,来戳破杏狗越糊越大的画皮,告诉他什么才叫真顶流。
顶流之威,不是几个丫鬟能粉饰出来的。
而且吹破了天,蹭得再厉害,甚至被走后门上了春晚,业内仍然知道狗就是狗,上不了台面。
一部只存在传说中的电影,一部据说是自己写的三流网剧,一个倒贴钱硬蹭来的美团外卖合作,这就是业界对杏狗的价值判断。
舔了大半年,《唐人街探案》也没舔上。
通稿吹春晚独爆,爆到现在,连一丝后续资源的消息都没传出来。
真的不要太搞笑了。
……
不要太搞笑了。
这也是许幸现在的想法。
在片场刚过一条,正要到旁边休息,一抬头就看到了不远处制片人陈羲女士和一位身材不高戴着墨镜的男人正站在一起。
他们笑着走过来。
走到许幸身前。
他摘下墨镜,笑着伸出手,做了自我介绍。
“我叫陈斯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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