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将军,缪赞了。”
太史慈对着黄忠拱手道,君子之交淡如水,两人恰是如此。
黄忠走上前,拿起大弓,同样是深吸一口气站定,同样的拉弓如满月。
如果说,太史慈射出的箭像是一道寒光的话,那黄忠的这一箭就更像是火焰,这一箭所过之处,尘土飞扬,几乎是一个眨眼的时间,箭矢就已经穿透了草人的胸口,同样的贯穿而过,在草人的胸口,出现了一个一指宽的洞口,箭矢不仅贯穿过去,还将草人的胸口给破开了一个洞。
和太史慈一样,箭矢洞穿之后,仍旧朝前飞出数百米才停下,虽然飞出的距离不如太史慈远,但是造成的伤口却要大的多。
二人随后再射击五百米处的草人,同样是穿胸而过,这一次,两人箭矢的距离差不多远,真正的输赢,要以最后一个七百米的草人来决定。
七百米,以肉眼看去,已经是只有一个小黑点了,根本看不清楚,更别提瞄准,还要命中了,依旧是太史慈先出手,这一次,纵使是太史慈也不免有一些紧张了,上一次辕门射戟的距离也没有这么远,虽然目标更大一些了,但是同时还要测试他们的力度,这要比辕门射戟更有压力。
太史慈甩了甩胳膊,眼神死死盯着离着自己七百米远的草人,他们用的弓是荆州军的制式弓,如果是用他们自己的弓会更简单一些。
弯弓搭箭,太史慈瞄准远处那一个小黑点,随着太史慈右手松开,箭矢嘭的一声从弓弦上迸出,那是弓弦被拉满后松开发出的声音,箭矢破空而去,伴随着一道急促而炸裂的音爆声,箭矢如流星一般划过校场,笔直的射进草人胸口中,箭矢穿透了草人胸口之后,停留在了草人身体上,并没能直接穿过去。
太史慈呼出一口气,这种需要高强度击中注意力的射击,要比平时射箭消耗更多的体力,也好在他有特性的加持,这才在经历了连番战斗和弓箭比试之后还没有力竭的主要原因。
黄忠看到太史慈这一箭之后,心中也是不由得有了些压力,黄忠闭眼凝神,单手提弓,两指指尖夹着箭矢,在黄忠睁眼的一瞬间,站在黄忠身边的太史慈只感觉在黄忠眼中有一道精芒射出。
黄忠几乎是瞬间就射出了这一箭,速度快到肉眼难见,一道从黄忠蔓延到草人的红色光线骤然出现,随后慢慢消失,而七百米处的那一个草人,已然炸开了,不复存在。
长舒一口气之后,黄忠才缓缓放下弓箭。
“黄将军真乃神箭手。”
太史慈由衷的说道,对黄忠发自内心的钦佩。
“太史将军说笑了,汉升不过是取巧,这才勉强胜过将军。”
黄忠没有藏私,刚刚一箭,是他的技能射出的一箭,所以才有如此威势,但是准头却是实打实,所以这一场还是黄忠胜了。
刘表脸上终于流露出了笑容。
“太史将军还是很厉害的,只不过遇上了汉升。”
看着刘表得意的笑容,顾如秉不禁笑着摇了摇头,他现在也终于知道,为什么一个小小的蔡瑁和小妾蔡氏,就能把刘表玩弄于股掌之间。
第二场,双方比拼的是移动靶子,毕竟在战场上,没有人会站在原地让你射,所以二人第二场是射击由士兵丢掷在空中的瓷盘子,一共十支箭矢,谁射中的多谁赢。
“普通士兵的膂力不足,丢出的瓷盘速度也不够,不如让我来为二位投掷?”
比试还未开始,黄祖便主动请缨,要为太史慈和黄忠两人投掷瓷盘。
“如此甚好,还要劳烦黄将军。”
“劳烦族叔了。”
两人都是同意,毕竟能够真正展露实力的机会并不多,更何况是有一个和自己相差无几的对手。
于是黄祖在这尚未春分的天气里,脱下了盔甲,打着赤膊,为两人投掷瓷盘,黄祖身材并不算特别魁梧,甚至因为年老的原因,身上的肌肉都开始有些松垮了,配合上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疤,让人不免质疑这具身体还有没有足够的力量。
不过下一刻,他们就完全摒弃了这种想法,只见黄祖倒持瓷盘,随后抡圆了手臂将瓷盘丢出,瓷盘宛如一颗炮弹一般飞出,速度极快,下一瞬,只听清脆得“叮”的一声,瓷盘应声而碎,是太史慈一箭射出,将瓷盘从空中击碎。
黄忠已经拉开了弓,只是箭还在弦上,未曾射出,没给两人反应的机会,黄祖又是一个飞盘扔出,又是“叮”的一声,这次是黄忠射中。
“哈哈哈,继续!”
黄祖大笑,双手各自拿着三个瓷盘,将六个瓷盘先后丢出,六个瓷盘皆碎,两人同是连射三箭。
说好的比试,对两人来说更像是一场表演秀,双方手中各自还有六只箭矢,黄祖先后又掷出十二个瓷盘,二人都是十发十中,即使是黄祖这种膂力投掷出的瓷盘,速度快到肉眼难见的地步,二人仍旧是一射一个准。
“哈哈哈,好!好!好!真是精彩啊!”
顾如秉忍不住鼓掌,两人的对拼实在是精彩,同时顾如秉也感叹于黄忠的箭术,黄忠有多强他不是特别确定,但是太史慈有多强,顾如秉是一清二楚的,能够在第一回合中战胜太史慈,在第二回合中打平,就可以看出黄忠箭术之上是要略强一些的。
“第三回合,我们比骑射。”
弓箭手一般分为两种,骑射手和站射手,两者最本质上的区别就是一个骑马,一个站着,骑马射箭的难度肯定要更高一些,毕竟是在快速运动中射中目标,太史慈便是骑射精湛,能够适应各种马上射击。
这一次比拼骑射,比的是双方在骑马奔跑的过程中,在相同的时间内,谁能更准的射中更多的目标,谁就胜利。
黄忠和太史慈两人纷纷上马,此刻的校场之上,已经摆上了一片木桩,黄忠和太史慈两个人从东面策马到西面,在战马跑过木桩丛的时间内,谁射中的木桩更多,那第三回合谁就是胜者。
黄忠身背箭矢尾部羽毛涂有黄色,而太史慈背着的箭矢尾部羽毛则是白色,两个颜色用来区分两个人射出去的箭,最后比命中树桩的数量。
依旧是太史慈先开始,骑在马上,太史慈默默活动着臂膀,将背上的箭袋斜挎,便于抽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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