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就是这么受伤的?”
陈诺阴沉的看着陈勇。
目光在他身上的伤口上环视。
陈勇沮丧的低垂着头,“诺哥,俺没打过第二个人,他力道太大了。”
“对不起。”
听着陈勇的道歉,陈诺深呼吸一口气,“没事,觉得自己弱就多练,另外,再过几天我教给你个新东西,好好练。”
“嗯。”陈勇闷声应是,低着头朝后院走去。
陈诺看了眼旁边表情急切的大伯。
“大伯,去吧。”
陈水文连忙跟着往后院走去。
待二人都走了。
陈诺面色也冷静了下来。
他确实很生气。
陈勇是谁?
是他堂弟,从小到大关系最好的兄弟。
这个大块头对他一向是掏心掏肺,无比真诚的。
他知道,陈勇是真的将他看做家人都!
现在陈勇莫名其妙的被人给打伤,灰溜溜的跑了回来,还受了委屈。
要是不讨回个公道来,自己这个堂哥就做的着实失败了些。
“白衣,用剑……”
……
在南区,某个勾栏之地。
碧荷与彩姐出现在了这里。
“碧荷,你搞什么?怎么会惹上这种事?”
彩姐质问道。
此时的彩姐完全没有刚刚那温柔的样子,一脸冷厉。
碧荷嘴唇颤抖,“我,我也不想啊,我也没想到那个大块头感觉那么灵敏。”
“果然,你又手贱了。”
“自己去接受惩罚吧。”
碧荷身子猛的一僵,求饶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彩姐是不会听的。
最终只能低着头去了另一个房间。
“彩娘,你还是这么狠呢,我好喜欢~”
一道柔柔弱弱的声音响起。
彩娘脸色一变,立刻跪倒,“凤姐好。”
从屏风后,一个穿着红纱,将美好身体若隐若现,白与红交相辉映的女子轻轻伸出玉足。
一根根白玉似的脚趾轻轻摇动,白皙与细嫩共存,与地面相交时,那弹起的样子更是宣示了其充沛的弹性与活力。
“彩娘啊,组织最大的要求是什么呢?”
彩娘头一颤。
“保密。”
“是啊,保密,那你们呢?”
“……”
彩娘沉默了。
“唉,真是无趣,给大人办事,还这么大意,该罚,让碧荷去接十位低客吧。”
“……是。”
低客。
她们勾栏行业的一种暗语,指低劣低下的客人,泛指……乞丐、老头、特殊爱好者……
恶心,肮脏,污秽,危险……
运气不好,可能就回不来了。
那声音还是那么的柔弱,但在彩娘耳中,却愈发的恐怖了。
“对了,彩娘,你最近的业绩不太好啊,是出什么事了吗?”
“是有一点,有一个男人纠缠不清,搅黄了不少恩客,不过我已经想到办法让他知难而退了。”
“那就好,不要耽误了为大人挣钱的大事,否则,哼哼。”
“好了,将这段时间的情报都写下来吧。”
“是。”
……
虽然想着要为陈勇报仇。
但找人还是困难了一些,不过,像是有这种力量的人,必然是武者,那么在县城迟早会遇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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