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修试探地问道，“除了蓝色的枢纽水晶，还有其他的水晶吗？比如......红色的？”

“没有，您身上的那枚蓝色水晶就是唯一的、能开启最高权限的枢纽水晶。”

零号塔灵似乎仅了解蓝色水晶的事情，而且塔灵刚刚还以为马修是通过蓝水晶进入间隙世界的，实际上，他是在冬日森林里睡觉时直接进入的。

马修隐隐有些猜测，他在睡梦中能直接进入间隙世界，或许是与金属圆盘有关。

冬日森林是间隙世界的入口，这里是巫师世界里受到间隙世界影响最深的地方，金属圆盘受到了莫名力量影响，让他在睡梦里进入了间隙世界。

这不是无端猜测的，马修从杰克·怀特处得到的“入梦仪式”，就是需要通过仪式沟通间隙世界的的力量，才能在入梦时进入到间隙世界。

与外界相比，冬日森林区域与间隙世界有更深的联系，马修在冬日森林时，金属圆盘的某种特性让他达到了使用“入梦仪式”的效果，直接在睡梦中进入了间隙世界。

马修接着又想到，他第一次通过金属圆盘穿越到巫师世界的时候，落地的地点就是冬日森林外围区域。或许，这并不是偶然，而是金属圆盘与间隙世界的联系让马修传送到了冬日森林。

马修愈发肯定金属圆盘与时之祖埃蒙有关，他眼底深处，也有了一丝忧虑——自己获得金属圆盘，接着又得到了能控制巫师塔的蓝水晶，这些真的是偶然事件吗？

马修继续问塔灵，“零号，你知道时之祖埃蒙的去向吗？他的巫师塔为什么会在间隙世界逗留了数万年也无人打理？”

“数据缺失......并未从数据库里查找到相关线索......

时之祖的去向我也不知道。”

塔灵的回答似乎很依赖数据库的资料。

马修再测试了几个问题，发现塔灵并没有情感，它有点像前世里的语言模型人工智能，并不会主动思考，它给出的回答是依据数据库里存储的资料给出的答案。

马修突然想起一件事，自己每次进入间隙世界，总会遇到那位发光的鹿角少女，她每次都用手指指向巫师塔的位置。

马修问道，“零号，我在间隙世界里多次遇到了一位头顶长着一对纯白麋鹿角的少女，她的头发是微卷的栗色长发，浑身散发着幽光。

我每次遇到她，她都会指着巫师塔的方向，似乎想让我来巫师塔。

你那里有她的相关资料吗？”

“您询问的是否是她？”

零号塔灵处理信息的速度很快，马修面前的光线一阵变化，一个鹿角少女的投影出现在了马修面前，等到马修点了点头后，塔灵继续说道，

“她是巫师世界本源力量形成的自然之灵。

巫师世界的本源被破坏后，本源力量在不断流失，即使在间隙世界形成后，巫师世界的本源力量也没有停止流失。

只是原本会流失到位面之外的无尽虚空中的本源力量，转而流失到了间隙世界。

巫师塔封闭间隙世界的入口，也起到了减缓巫师世界本源流失速度的作用。

从巫师世界流失到间隙世界的本源力量，在间隙世界奇特环境的影响下，诞生了自然之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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