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当……”意识到是‘嫁妆’不是彩礼时,长公主的话戛然而止,“你说什么?”
裴景宁嘻嘻一笑,“母亲没听错。”
“你……”长公主又气又好笑,“你的意思是,我既要为儿子准备彩礼,还得为儿媳妇准备嫁妆?”
“母亲!”裴景宁讨好的坐到长公主身边,伸手就为她揉肩,被长公主嫌弃的推开:“你这每揉一下就是几万两,我消受不起。”
裴景宁笑容满脸,“谁让母亲是长公主呢!”
“臭小子!”长公主拿起身侧的软枕就要敲打儿子,“和你媳妇合起伙来讹你老娘钱财是不是……”
裴景宁故意躲开,大步避到门边,转头朝他公主娘一拱手,“那就辛苦母亲了。”说完,一脸得意的离开了。
“真是生来就是讨债的,臭小子……”长公主拿这个文武双全能力卓越的儿子不知怎么办了。
算了,赶紧找冰人为谁儿子保媒吧。
叶芝根本不知道大魏朝有权有势的两个男正在为争娶她暗流涌动,案子结束,她一回到家里就躺床上呼呼大睡去了。
毕竟为了案子一夜没睡不说,还绞尽脑汁寻找各种证据,简直累的要死,怎么能不倒头就睡。
叶大河叫女儿的声还没喊出口就停在了嗓子眼。
杨福全见叶伯父神色不似往常,好像很担心害怕的样子,一脸笑嘻嘻的坐到他身边,“伯,咋了?”
叶大河目光转到这小子身上,这小子是个武学奇材,看他瘦瘦津津的,可是学起武艺来,真是骨骼清奇领悟的极好。
像是找到了镇心神针,他一把拉过杨福全,“小全……小全……”
杨福全被喊的一下子紧张起来,“伯,你说啊,到底咋了?”
叶大河说:“前一段时间,芝儿不是说把两个姐姐也接到京城的嘛,我就去外面找牙人买个大点实惠的院子,谁知道好几个牙行看到我跟看到祖宗一样,百十两就要卖我一个五进五出的大院子给,你说吓不吓人?”
杨福全对庶务完全不感兴趣,可再怎么不懂,也知道一百两不可能买到院子的,“还真吓人,难道他们的院子是纸糊的?”
叶大河拍了他一下,“呸呸,不要乱说。”
杨福全嘻嘻一笑,伸手挠挠头,“伯,我也不懂这些呢,要不,等叶哥醒了,咱们再问他,可千万别叫人骗了。”
“那是。”
怪事年年有,真是邪门了,什么样的五进五出院子只要一百两啊!
赵祁安心里不得劲,一直到殷素娘案结束后三天,他又约了裴景宁,不死心道,“叶芝真就站在哪里,明光寺的僧人就把勾结犯给了她,一点也没让搜一搜明光寺?”
“这种结果你不是早就猜到了,还问。”
“可……”赵祁安总觉得哪里不对,“她是叶芝啊,什么案子到她手里都是一个字‘破’。”
裴景宁一副气死人不偿命的懒散样:“人证、物证全了,这案子她是破了。”
赵祁安:……当他什么也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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