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不早了,我送你回家。”少卿大人左右言它。
“哈哈……”叶芝得意,“我就知道。”
你才不知道,冷漠傲娇的少卿大人为了讨小娘子欢心,绞了多少脑汁。
吃饱喝足,还有烟花看,叶芝心满意足打道回府。
巷子口,夜深人静中,少卿大人又逮了个晚安吻。
叶芝被亲的晕头转向,谈恋爱都这样吗?钻到被窝里时,她还在想恋人之间会怎么样,实在是前世没恋爱过,没想到穿到大魏朝这么快就脱单了。
真的很意外啊!
叶芝甚至做了个美梦,却在最美时,被敲门声打断。
“谁……”
“是我,小全子,外面大理寺的敲门,说北城发生命案。”
大年初六发生命案?叶芝一骨碌坐起来,伸手搓了把脸,“好的,知道了。”连忙换衣出门。
赶到案发现场时,已经过了凌晨,算是初七了。
严仵作比叶芝先到,已经勘查死者了。
“女,三十岁左右,头被敲击过,但这不是致命伤,脖子被勒,窒息而死。”
叶芝戴好手套,拿起她的手,“有对抗痕迹,死前激烈挣扎过。”她拿放大镜去看死者的指甲缝,有皮屑,可惜这个时代没有DNA测试,这点皮屑没什么作用,等她放大镜继续靠近时,发现指甲缝深处有丝丝血迹。
“凶手被死者抓过,可能是手背或是胳膊、脸之类的地方有血痕。”
严仵作的小徒弟连忙把叶评事的这段话记进尸格。
叶芝与严仵作两人又拔开死者的头发,看头颅被敲打的地方,“像什么敲的?”
严仵作看了眼杂乱的房间,“那个小兀子……”
叶芝伸手够过小兀了,圆圆的凳子边上有凹痕,她与严仵作二人一起比对了一下,“是这个小兀子。”
杨福全连忙把证物——凳子收好。
叶芝问,“严大人,妇人脖子是什么勒的?”
严仵作摇摇头,“我看了妇人汗巾,不像,这个勒痕很细,像绳子之类的东西。”
叶芝把放大镜递给严仵作,“大人,你看这印痕像什么绳子?”
严仵作仔细看了看,“有点像辫子绳,但又不像?”
“为何?”
严仵作道,“一般绳子都是搓成麻花状,但这个显然不是,这就是辫过的绳子。”
叶芝对大魏朝的绳子不太了解,她需要了解并找全绳子,一旦能确认一样证物,后面的调查就如多米诺骨牌一样,很快能破案。
死者的尸格记录好了。
叶芝又查了房间,小小的一进一出院子,好像只生活了妇人与一只看门狗。
滕冲与张进已经勘过现场了,现在正在排查周围的邻居:“她的狗是什么时候不叫的?”
叶芝叫过滕冲,“妇人有没有少什么东西?”
“好像有个丫头不见了,还有金银首饰、钱财没了。”
一个妇人带着一个丫头单独生活,怎么想都觉得不对劲。
“这是妇人是……”
滕冲回道:“暗娼。”
“周围邻居有看到什么人来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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