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天爷,叶芝感觉耳朵都要……忍不住伸手挠了挠发痒的耳朵。
“啊?”后知后觉,叶芝这才听见裴景宁问的什么,是啊,今天出门乘的是姜世子的马车,姓裴的又把他带到城南。
她才意识到不对劲,连忙看向左右,城南富人区离商业街较远,找个车马行怕是要走小半个时辰,正想着要走这么远怎么办时,又是一股热流蹿出。
叶芝额头冒大汗,双手一拱:“大人,告辞。”转身就跑。
今天晚上就算跑也要跑到家。
胳膊被却人扯住,“大人……”叶芝又惊又恼。
惊的是怕男扮女装被人发现,恼的是,姓裴的想干什么?
裴景宁没管小属下什么表情,拉着他就进别院。
“大人……大人……”此刻,叶芝还真像只小弱鸡,一只被人主宰的小弱鸡。
裴景宁对叶芝的挣扎、嚷叫,视而不见,充耳不闻,三两步便把人逮进了门内。
门外阴影里,白朗与墨松面面相觑,他们爷不会真是那啥……吧!
“怪不得二十三了都还没成婚。”白朗实在忍不住嘟囔。
墨松脸色如其名,“公主驸马……”知道儿子是这样的人吗?
逃不掉,走不了,叶芝只好假装肚子疼,蜷缩成一团,“大……大人……我……”
“我让人请太医。”
听说古代医者能把出男女之别,叶芝吓得赶紧站直,“大……大人,属下又好了。”
幽幽夜色中,裴景宁噙着几许似笑非笑的眼神,平平和和的,又似蕴蓄着一点深意。
叶芝警铃大作,“大……大人,你……笑什么?”
“叶大人,自从马车咯了块石块,你一会肚子疼,一会儿又不疼,难道不想去城东破案?害怕案子太棘手破不了丢人?”
原来并不是发现了什么,叶芝几不可见的松了口气,堆起假笑,“大人亲自来接属下,我以为这案子不是棘手便是需要遮掩什么,所以……”
“所以你伎俩频出,就是不想接这个案子?”
“……”这样么?被大佬误解成这样,叶芝不仅不生气,还暗暗高兴。
裴景宁冷笑一声,“今晚就住这里,明天一早就去城东勘案。”说罢,转身出院子。
白朗还以为爷要叫隔壁太医来给叶评事看病呢,咋又气的把人扔下?
不要从城南跑到城北的家,又不需要面对裴景宁,叶芝松懈下来,整个人跟虚脱一样。
接下来怎么办?她看向自己,这身衣服得换吧,还有女孩子家用的月事带等物她怎么搞到啊!
一个问题接着一个问题,叶芝头疼至极。
叶芝正愁眉不展之时,不知从什么角落出来两个丫头,“叶大人,奴婢是这里的丫头,今天晚上就由奴婢伺候大人休息。”
别院里有女人,那是不是意味有那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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