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2号玩家开始发言】
2号匡扶在听完7号王长生的发言之后,便准备直接跳出自己的身份。
因此轮到他发言,他便直接将自己的底牌给拍了出来。
“第一天没守人,昨天晚上盾了自己,我是守卫。”
2号的起跳,让3号、8号以及11号的眼神都是微微一暗。
“昨天狼队刀出来了一天平安夜,既然他们敢外置位刀我,那大概率就是判断到了我的守卫身份,所以我也没什么可藏的,直接跳出来,还能帮助好人排一排外置位的狼坑。”
“聊一下昨天为什么会守自己,而没有去在7号的头上举盾,这其实也就是和狼队打一个反心态而已,只是看我们双方谁打到了谁的心态。”
“只不过最后看起来貌似是我成功了。”
“而且4号和8号昨天晚上我是不可能去盾的,因为只要狼队敢朝预言家下手,那么整只狼队也就会被直接拉爆,他们就必须要和我去搏刀。”
“所以我昨天守人的选择,其实也就只有7号或者我自己而已。”
“只是看狼队究竟会砍7号,还是会在外置位寻找我这张守卫的位置。”
“如果狼队昨天一刀砍死骑士,那么我们的轮子其实还是落后的,因为今天晚上他们大概率就会把我给砍掉,毕竟昨天我已经守过自己了。”
“然而昨天他们却并没有去砍骑士,反而一刀砍在了我的身上,应该是认为我昨天会去守7号牌,可是我却反其道而行,并没有守7号牌,而是守了我自己。”
“不得不说,这是一个冒险的行为,只是从结果来看,我的冒险操作,还是值得的。”
“那么今天狼队就又亏了一个轮次,不论如何,只要今天能够放逐掉一只狼人,我们好人基本上就很难输掉了。”
“而现在的问题就是,到底4号是预言家,还是8号是预言家。”
“结合被7号骑士牌戳死的9号发言,我自然是会更偏向于4号是预言家多一点的。”
“原因是9号如果为4号的同伴,不可能如此钢铁的发言去倒钩8号,因为当时在7号玩家的视角里,4号才是预言家,所以9号如此暴露出来,只能是给自己的团队卖视角而已。”
“注意,这里是在向好人团队卖自己狼人团队的视角。”
“所以9号如果为4号狼同伴的话,我个人认为他应该会像3号一样表现的摇摆一点,而不是直接要站边8号牌。”
“因此既然7号玩家说9号是那张狼美人,那么我便先暂定9号为一张狼美牌。”
“9号如果为狼美,他的发言却完全不考虑倒钩,反而像小狼一样在冲锋,那么这就意味着前置位有他的同伴提前表示了意图倒钩的念头。”
“有同伴在前面吸引骑士的火力,9号自然会直接扛枪冲锋,以企图让骑士牌找不到他的位置。”
“毕竟众所周知,狼美人是很难在骑士还没有发动过技能前选择冲锋的。”
“而昨天听了一圈下来,首先我没有明确站边,但我是一张好人牌,所以剩下的几张有可能会站边4号的牌并不多。”
“其中3号就是一张。”
“而今天4号又直接发了3号查杀,那么3号为狼的概率在我这里是比较大的,也因为3号在我眼中极有可能是一只狼人,那么发了3号查杀的4号也就自然而然地抬高了他的预言家面。”
“这是没什么可否定的。”
“但是我聊的这些也都是我基于场上情况的一种揣测,我不能够百分百的确定4号一定是那张预言家牌,毕竟我根本就没听到8号的更新发言,7号就直接开戳了。”
“所以我也不可能因为场上的一些形式而那么冷酷无情的将8号完全打死为一张狼人,这不讲道理。”
“我会再听一听吧,听一听这轮8号玩家的发言。”
“当然,我愿意给8号一个聊天的机会,但并不代表我是一只想要为8号说话的狼人,我是守卫,如果有狼人想穿我衣服,那只能是起来送,并且帮我站边。”
“最后,等听完8号的发言,我如果站边8号,自然也会跟着他的手去投票,我如果站边4号,他已经归票了8号,那么我就会投8号。”
“就这么简单。”
“今天晚上我大概率是要死了,至于被7号戳死的9号攻击过的3号和11号,如果9号为8号狼队友的话,也是有可能去攻打这两张牌,为了做自己不是狼美,而是一只小狼身份的。”
“毕竟当时9号想做的事情,应该就是在骑士的眼里藏住自己的底牌吧。”
“过了,我是守卫,后面不可能有狼人起来穿我守卫衣服的,所以也不用怀疑我是狼,我是狼,我现在就要开始起跳守卫工作。”
“然而我作为8号的金水,只是想在没有听到8号发言的情况下偏站一下4号而已。”
“所以你们如果站8号,就不可能打我是4号的狼同伴,你们如果站4号,那也不可能打我是8号的同伴。”
“还有最后一点,就是不要因为我是守卫的底牌,8号发我金水,你们就要考虑8号的预言家面。”
“8号是否为预言家,和我是不是守卫没有任何的关系。”
“她发我金水,如果她为狼人,那就是在洗我的头,要我警下的票,仅此而已。”
“过了。”
【请1号玩家开始发言】
1号肠子痒哥转头望了眼8号牌。
“首先8号牌昨天没有发言,那么她如果是预言家的话,她的警徽流应该就是按照她在警上所说的,第一天要来验我吧。”
“而今天他让7号先开始发言,7号、6号、4号、3号、2号,到我是第六张牌发言,她如果让10号这边先发言,那就是10号、11号,到我则是第三张牌发言。”
“因此按照8号牌的发言顺序,她这不就是在发我金水吗,让我后置位发言。”
1号肠子痒的跳舞顿时乐呵了。
“也就是说,现在我是4号和8号两张起跳了预言家的牌共发的一张双金水牌。”
“所以我的身份也可以说是场上最高的了,和7号骑士一样,是摆在你们面前的明好人。”
“既然这样,那我就随便发言了,不论我攻击谁,被我攻击的人你就受着,反正你也不可能回过头来抽我一巴掌。”
听到1号的发言,其余外置位的牌中,不论是好人还是狼人,都不由握紧了自己藏在桌子下面的拳头。
怎么这么想抽这家伙一巴掌。
发癫至上的人都这么颠吗?
“打人之前呢,今天的轮次,我就直接定下来吧,要出人,肯定是要出4号和8号了,不可能改到4号和3号这里。”
“毕竟4号的意思是要出8号的,而在4号的眼里,3号虽然是一张查杀,但8号也是他的悍跳,这两张牌在4号看来就是必然的两张狼人牌。”
“所以,4号其实出谁,轮次都是一样的,那么4号既然定了要出8号,相信4号的人也就只能跟着4号的手去出8号,不可能把票点在这张3号牌的身上,我这么说够清楚了吧。”
“而相信8号呢,8号今天发我1号金水,而没有验出来一张查杀,8号就不可能外置未归人,她就只能去归这张4号。”
“所以后置位的牌就不用企图去改轮次了,相信4号出8号,相信8号出4号。”
1号肠子跳舞哥发言的语气非常之嚣张,结合他那磁性的嗓音,让他看起来仿佛带着点混不吝的感觉。
有种教导主任试图吸引保洁大妈注意的即视感。
着实让人感觉有点辣眼睛。
但不论他如何发言,外置位的人也确实没办法奈何他,谁让他接到了两张预言家的双金水。
别说他现在只是聊轮次了。
就是他一会儿对着别人的脸指着鼻子骂。
只要不是太过恶劣,游戏法官在看到他是双金水的情况下,也不会说他是在贴脸。
连法官都没办法搞他,两张预言家牌也都指着他说要站边谁,那就更不要说剩下的好人牌了。
此时此刻,1号也真正进入到了能够随时发癫的境地。
“不过我倒是没想到,8号能发我一张金水的,这是还想要我的票?”
1号肠子跳舞哥笑了笑。
“昨天我的发言保过三张牌,分别为2号、6号和7号。”
“2号虽然是8号的金水,但我听他的独立发言像是一张好人牌,并且他今天起跳了一张守卫,我也相信2号牌就是那张守卫牌,毕竟外置位也几乎没有其他能够出现守卫的位置了。”
“所以今天我还是能够保下2号牌,至于我要站边谁……”
1号的视线在4号与8号之间游离。
8号雪女的心中也不由略微紧张起来。
她发1号金水,其实也是迫不得已的一件事情,毕竟3号和11号,都是靠近她这边的位置。
她如果想让自己的狼队友后置位发言,那就只能发1号金水。
而1号在接到双金水后,身份也确实成为了场上最高的明好人,就和戳死了狼人,发动了技能,翻出底牌的骑士一样。
“站边谁我最后再聊。”
1号喘了口大气,结果说了句屁话。
8号雪女咬了咬银牙。
“这死出……”
她心中已经化身出了一个小人,并且还拿着一根皮鞭,随后将1号拉了过来,挂在墙梁之上,一边张狂的大笑,一边猛猛地抽他屁股鞭子。
然而别看8号的心理活动如此之复杂,她明面上却看起来依旧平和无比,像一个文静的碧人。
“现在我想聊的呢,是我认为的场上结构,5号在我眼中像是一张好人走的,也就是说,除了被7号一张骑士牌戳死的9号,场上应该还有三只狼躲着。”
“4号和8号里开一只,外置位再飘两只。”
“如此一来,狼坑位其实是很拥挤的。”
说到这里,肠子痒的跳舞又忽然叹了口气。
“昨天我本来还在期待7号这张骑士牌能够帮助好人分辨出谁是预言家呢,结果却外置位戳死了一张9号牌。”
“当然,如果9号是狼美人的话,那么我只能说,7号牛逼。”
“可如果9号只是一只小狼,那么7号的操作就有点太傻了,既没让好人分清楚真预言家,还没解决掉狼大哥,完完全全的失败者。”
1号摇头晃脑,说的话却让王长生眼皮子一跳。
这癫公又在拉什么屎呢?
“希望7号扎到了狼美吧,毕竟如果狼美人还在场,咱们好人其实是很难能打下去的,所以我就当7号真的扎死了狼美人。”
“那么在场只剩下了三只小狼,2号、6号又是我认下的两张好人牌,即,剩下的3号、10号、11号,需要开两狼。”
“而这几张牌都是要站边8号的,那么8号的狼坑其实就已经满了,以及现在4号查杀了3号,剩下的10号和11号里再开出一张。”
“这不论怎么看,8号都像是那只狼人啊。”
“总不能剩下的三狼是4号、10号、11号吧?”
“或者3号、4号,10号跟11号里再开一张?”
“4号在这里发3号查杀,就是为了来一手狼踩狼,试图将真预言家扛推出局。”
“毕竟今天4号归票的人是8号牌,而不是他查杀的这张3号。”
1号肠子痒的跳舞忽然又瞪大了眼睛,一副恍然的模样。
“嘿,还别说,如果4号为狼的话,好像还真的有这种可能性啊!”
1号肠子哥充满惊喜的语气,让4号嘴角一抽。
这憨批到底要站哪边?
还好他发过言了,不然要是让1号先发言,他说不定会忍不住的想要辱骂自己的这张金水牌。
“我认为现在来看,盘双边狼坑依旧适用,毕竟是4号自己不归票3号的,那么他为什么不归票3号?”
“或许是4号认为8号是他的悍跳,要先解决手握警徽的悍跳狼,也或许4号本身是狼人,发自己狼队友查杀,迷惑好人视野,为的则是先出掉真预言家。”
1号聊了聊两边的狼坑,却突然又话锋一转。
“9号临死前的发言,貌似是不太认识这张10号牌的,也不认识2号牌,所以9号如果为狼,我认为10号有可能不是一只狼人。”
“也就是说,不论4号和8号谁是预言家,11号在我看来都像一只铁狼。”
“那么其实3号也就只能为狼人了,因为外置位已经没有其他狼坑的位置。”
“所以从表面的逻辑来看,4号的预言家面还是要稍微高于8号的,但4号不归票3号的行为让我不爽,也让我没办法能百分百的肯定他是一张真预言家,虽然他查杀到了一张在我看来是铁狼的狼人。”
1号的发言忽然有了逻辑,倒是让4号心中也多了几分思考。
当时他发言的时候,只是在想,要赶快出掉穿他衣服,甚至还抢到了警徽的悍跳狼。
反倒是没有考虑太多关于外置位的牌会如何看待3号的问题。
毕竟在他的视角里,3号和8号是两只定狼,顺着出就可以了。
然而外置位的好人却不清楚他是不是预言家,所以别人在不知道他的视角的情况下,怀疑他和3号是狼踩狼,为的就是不让狼坑爆炸,也是一件很合理且正常的事情。
“该死的,没想到这个癫公还能聊出来这些,是我大意了!”
4号玉让心中一沉。
怪不得1号这个肠子哥为什么在最开始发言的时候就要定死轮次。
轮次本来他就已经定过了,完全没有必要由他再重复一遍。
合着是在这儿等他呢。
“踏马的,你既然觉得我的轮次有问题,你是老子的金水,你倒是给我改一改轮次啊!”
妈的,拿到了金水,结果一点事儿都不为我这张预言家做。
4号嘴角又开始抽了起来。
然而下一刻1号所说的话,却又让他的脸上差点乐开了花。
“但我依旧想要偏站于4号,原因是,虽然4号和3号有狼踩狼的嫌疑,但我毕竟是作为他们两张预言家共发的双金水。”
“所以我在这个位置,是完全有资格,也有理由去更改4号的轮次的,4号不可能考虑不到这一点,而他敢发3号查杀,如果这两张牌是在玩狼查杀狼,若是我在这边直接改掉4号的轮次,原本是一狼一好人上pk台,结果现在却成了双狼上pk台,不论出谁,走的都是狼人。”
“这点对于狼队是极其不利的,我不认为狼队会冒如此巨大的风险来操这样操作,收益不高,性价比太低。”
“站在4号的视角里,8号、9号、10号、11号是完全可以打成四狼的存在,没有必要将3号再拉近焦点位中。”
“所以两相结合,我可能会认为4号的预言家面会高于8号。”
1号的这番话聊完,4号忽然有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靠!肠子哥,刚才是我错怪你了,以后就由我来做你的舔狗吧!”4号玉让又来了精神。
他和8号一起发的双金水1号选择站边他,再加上2号、6号、7号这么多张牌,剩下的10号和11号里的那个好人,应该也能站对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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