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3号玩家开始发言】
3号北风揉了揉自己的头发。
“我在警上原本确实说过要将警徽票投给后置位起跳的预言家。”
“但是!”
“12号的发言在我这边确实有点太炸裂了。”
“我就不说你那个口误的事情,你既然查杀的1号,虽然在你的视角里,是1号搏杀的你,但是你为什么要去外置位归警下的7号牌呢?”
“7号和你与1号的争锋,难道在警上的环节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吗?我认为没有吧。”
“所以你对于1号的攻击性甚至还不如7号,就是我不太能够认下你的点。”
“毕竟你查杀到谁,就是要出谁,7号又不在警上,也没发过言,更没投过票,你就直接将7号定死为一张狼人牌,顺便还打了一手6号,那确实也如7号所说的一样,你为什么不出6号呢?起码6号还发过言了,你打她为狼还有点逻辑。”
“至于你针对于7号发的那些言,纯粹是你没有任何理论依据的说法,我说句不好听的,管那叫臆测都行。”
“这个你能听明白吧,我为什么不站边你。”
“我们场上12位选手的水平或许有高有低,但也没有夸张到需要一名玩家为另一名玩家指刀的地步吧?”
“你这真的是有一点太夸张了。”
北风摇了摇头。
12号浮生的发言在他看来,其实一句口误根本就不算什么。
毕竟好人和狼人都会嘴瓢。
嘴瓢这件事,并不能作为真正的逻辑依仗去思考。
他是一个讲逻辑的人,而不会因为一些状态或语气去攻击别人。
在他眼中,12号越过1号与6号去攻击7号这件事情,就是不合常理的。
不需要任何的争辩。
“以及我认为,今天的轮次就是1号跟12号的轮次,怎么可能跑到7号和12号身上去呢?”
“如果你12号非要点到7号的话,那轮次也是6号跟7号的轮次,毕竟6号和7号不是也在互打吗?”
“就让他们这两张牌飞出去得了,你们在场上留一轮,继续报个验人。”
“这总没什么问题吧?”
“讲道理,12号的视角真的不大像一张预言家牌,因为他对于我3号牌的定义是,我在警上就要站边后置位,所以他不好来攻击我,那么你到底认为我是一张什么牌呢?暂且认为我是一张好人牌?”
“那你为什么不直接把警徽流押在我身上,反而要去开外置位那些乱七八糟的牌。”
“除了这张12号,5号说要出我,你们听完他的整段发言,就能明白他并不是真的想要出我。”
“当然也可能是我理解错了5号的意思,他就是真的想要出我。”
“总归5号先放着吧,而那张8号牌,我听着貌似确确实实是想把我给打飞的意思。”
“怎么,所以你是在跟我对跳猎人?我是在警上跳了一张猎人牌没错,但你管我的底牌到底是什么呢?今天的轮次又不在我的身上。”
“你8号要是想出我,那你就是在跟我对跳猎人,而你和我对跳猎人,这个板子里却没有猎人,所以,要出也是出你,怎么可能出我呢?”
3号北风皱着眉头,视线在1号与12号的身上扫视。
“首先我跳猎人牌,狼队大概也能猜到我是一张神职牌,所以我为了遵守这个游戏,我会起跳我的身份,改掉12号的轮次。”
“我是一张白痴牌,12号你也别去投7号了,我跳出身份改轮次,站边12号的出1号,站边1号的出12号,票怎么可能会去点到7号头上呢?”
“你们也不要说我在末置位分票,我是跳了我的身份来归票的,我是一张神职牌,而此刻后面就只剩两张牌,你们不管相信1号还是12号,都只能听我的归票。”
3号北风并不认为7号王长生就一定是一张狼人牌。
毕竟7号确实只是待在警下什么都没有做,12号就在不停的攻击7号。
如果在他眼中12号是一只狼人的话,那么被12号攻击的7号,很有可能就是一张好人,而且还是一张未知身份的好人。
而12号如果真的为预言家,那么7号也不一定必为狼人。
所以他作为白痴牌,并不觉得外置位归票会是一个理智的行为。
“你们没必要把我放在焦点上,我是一张白痴牌,我此刻起跳,就只能是一张白痴,除非外置位再来一张狼人和我对跳,那我们就再改轮次,从我和那只胆敢跟我悍跳的狼人身上去归。”
“这都是无所谓的。”
“过。”
【请2号玩家开始发言】
2号匡扶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3号。
“你这就把身份给跳出来了?我觉得没必要吧。”
“6号和7号总归是要开一只狼人的,说不定还有可能两只都是狼人,你与其把轮次改到1号和12号的身上,还不如让6号和7号他们去拼刺刀。”
“反正7号不是起跳了一张平民牌吗?6号的身份又藏着掖着不说,那就直接把他们给搂掉呗。”
“这点我就比较赞同5号的发言,5号说的很对啊,把6号、7号跟12号全部打飞出局就可以了。”
“甚至女巫觉得不太稳妥,直接反手把1号给泼掉,四张牌出局,必然有两只狼人。”
“还能接受。”
“然后咱们再起来全部拍身份不就好了。”
“当然你是白痴,我不是,你已经跳身份归过票了,我不可能在这个位置继续给你改票,所以你既然要不顾12号的意愿,硬把轮次重新掰回到1号和12号的身上,那就掰回来呗。”
黄毛摇了摇头。
“总归这也不是我的事情,我现在想站边的人是12号,所以你要是把轮次改回来,我可能今天就会跟着12号去投1号。”
“首先警上的发言,我想大家都能够听出来,我2号是和1号不见面的两张牌。”
“而警下,我甚至还把警徽票投给了1号,这是因为1号牌确实在警上pk的发言环节,聊的要比12号好。”
“至于我为什么又突然要站边12号呢,其实我是在听完6号和7号的发言之后,选择了更改我的站边。”
“因为6号和7号这轮的发言在我看来,很像是两张有点见过面的牌。”
“毕竟12号在攻击过7号之后,7号反手要将12号投死,还顺带着打了一手被12号攻击的6号。”
“那么问题就来了,7号凭什么在攻击了6号之后,6号虽然也起身回打了7号,可是6号对7号的态度,我想大家都应该能看得出来吧,多少有点暧昧了。”
“因为6号对于7号的态度是我本来不想打你的,可是你打了我,我就只能打你。”
“那么如果你真的不想攻击7号,认为7号是一张好人牌的话,你就直接认下来就好了,何必还聊这种事情呢?这一点在我看来有点做作了。”
“6号对于7号的攻击性,其实并没有那么的高。”
“所以这在我眼中是非常奇怪的。”
“6号要么直接把7号保下,要么就直接打死7号,最好再把自己的身份拍出来,将12号,甚至连同7号一块捶死。”
“然而6号对于自己的底牌却是半遮半掩的,一边有点想起跳的意思,一边又说不是我的轮次,我就不跳了。”
“这不是在耍好人玩吗?”
“7号已经跳了平民打你了,你要么就保下7号,要么你就跳身份打死7号,这才是一件正常的事情。”
“这要跳不跳的,让我认为6号和7号可能有点东西,那么攻击过这两张牌的12号,在我眼里的预言家面自然而然就会比1号要更多,这总没问题吧?”
“以上便是我想要站边12号的理由,虽然12号好像把自己给聊爆了一样。”
“今天我可能会挂票1号,除非1号的发言过于精彩,再把我的票给掰回来,过了。”
【请1号玩家开始发言】
1号飞天意面教主稳稳地坐在椅子上。
“首先我不太会去掰二号你的票,以及3号,你想怎么投也都可以。”
“我现在要做的,就是尽可能地将我的预言家视角提供给你们,让你们去分辨两张预言家牌到底谁才是你们真正的盖世预言家。”
“如果听完我的发言,你们还是要投我或者7号的话,那我也没什么办法,只能说尽力了。”
“现在已经听完了一圈发言,我先回复一下第一个问题。”
“我为什么会花一定的篇幅去对话这张4号牌。”
“当时4号是给12号投票的,我是可以毫不负责任的直接将他打为狼人。”
“但一来,我作为预言家,并没有真的去摸过4号的底牌,我无法百分百的定义4号是查杀牌,能听懂吧?”
“也就是说,4号除非能够发动技能,或者等到游戏结束,我是不知道4号到底是真的狼人还是好人的。”
“我只能从场上已经发生的情况,来从逻辑上去推断4号是一张什么底牌。”
“警上其实有人点到过,4号、5号、6号是和12号不见面的三张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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