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已是来到了59的指数。
距离六阶越来越近!
或许齐青崖只需要一场酣畅淋漓的大战,亦或者再次踏在生与死的边缘,便能够让自身的心炁暴涨到59.9,摸到六阶的门槛。
而在立春炉的影响之下,齐青崖只需要找到足够多的天水,就能够顺利突破六阶,从而达到一个质的飞跃!
在体内炉的加持之下,六阶的自己会产生什么样的变化?
炁青崖大脑海里不由的浮现出来天保仔的身影,以及今天被他尽收眼底的头顶酣战的七阶高手。
他们是自己的对手吗?
等到自己踏上六阶的那一刻,答案自然会出现。
齐青崖眼底闪过的神采悉数落入了姚动的眼中,即便是坐在沙发上也仍旧是背脊挺直。
“我还是有些弄不清楚,你为什么会来首尔,冒着生命危险救我一命。”
“毕竟从你把这么重要的药剂和机甲资料都交给曹司令的举动就可以看出来,你的心思并没有在军伍之中,否则光是凭借这两件事儿,未来的发展一定不会差。”
曹仲衫虽然早已经退居二线,但是其影响力仍旧存在,从推广散打一事便可见一斑。
齐青崖要是真有邀功的心思,那么不敢说别的地方,奉系军伍之中一定会保他直上青云。
“国家大事我还没那个资格操心。”
齐青崖起身倒了两杯冷水。
“但力所能及的事情,我当然不会推辞。”
“这叫力所能及?”姚动伸出脚尖点了点地板,“咱俩现在可是被阿瑞卡人瓮中捉鳖。”
齐青崖不置可否地耸了耸肩,把手中的水杯递给了姚动。
然后轻轻开口。
“心炁指数没有上限,会随着心炁戾动的增长而不断拔高。”
“而我们这些追赶的人,只会比开拓者迈出的脚步更大,之前的确力不能及,但是之后的事情谁也说不准。”
听见齐青崖的话,刚把杯子放在嘴边的姚动眼睛微微放大。
能够突破六阶高手的防御,齐青崖的心炁虽然还未凝实如液,但也毫无疑问站在了五阶巅峰,距离突破六阶只差一线。
听他这句话的意思,难不成已经摸到了突破六阶的契机?
看他的模样比自己也大不了几岁,竟然在心炁上的造诣如此之高,比之他们这帮接受了全荣国最好引导条件的特训班组还要更胜一筹。
要知道虽然已经达到五阶巅峰的同学不在少数,可却没听到说有哪一个已经突破了六阶。
哪怕是第二次心炁戾动已经持续了这么长的时间,让六阶的瓶颈松动再松动。
但这可是被誉为比跃龙门还要困难无数倍的最高门槛,哪有轻轻松松便能跨过的道理?
不过姚动到底还是想简单了。
轻松跨过?
不。
对于寻常人来说足以阻拦终身的门槛,在齐青崖面前形同虚设。
只要不断的磨练心炁,突破便是水到渠成的事情。
好在姚动只是把齐青崖看成了一个正巧踩在两次心炁戾动上,拥有着绝顶心炁天赋的幸运儿。
他要是知道齐青崖在短短几年之前,还是一个连心炁都没有觉醒的爬墙弟子,肯定不会还坐得这么安稳。
恐怕她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究竟是怎么样的妖孽,才能踩在心炁的浪尖上不断攀高。
只不过齐青崖显然不会过多透露,于是两人便在沉默之中轮换休息。
夜色不仅降临在首尔城,同样也落在了济州岛上。
首尔之战的消息也和夜色一样,在短短的半天时间内便已经传便了半个世界。
济州岛上的人都已经在飞快的收拾着东西准备撤离。
有消息灵通的高丽人,已经被背后的阿瑞卡人告知军队会在明天天亮之前接手济州岛,届时会将这里严加管控起来。
走私圣地不复存在,短时间内也不会重新开张。
而其余人见到一向精明的高丽棒子放弃了送到嘴巴边上的鸭子,做出这般举动,也有样学样,麻溜的卷铺盖离开。
被齐青崖吓了一跳之后决心再捞一笔就走的那个海盗船长,此时跑得比谁都快。
他的算盘打的比谁都要精明。
别的不说,最起码在济州岛上,他给齐青崖提供了不少信息。
怎么不得给他算上一份功劳?
到时候回到黑旗帮,凭借着这件事儿,不说恢复原职,最起码也能既往不咎。
而且他坚定不移的相信,如今正在崛起的黑旗帮在齐青崖的带领之下,绝对会越来越辉煌,超过红旗帮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情。
如此广大前途,他怎么会错过?
所以离开济州岛的第一站,他就毫不犹豫的选择了鱼尾湾,为的就是赶紧投诚。
自然,也把这个消息带到了斑鸠的耳朵里。
齐青崖下船的事情只有他们几个知道,稍微算算时间,一切便都对得上号。
斑鸠可是比谁都了解齐青崖,这种事发生在他身上一点都不奇怪。
只不过他还是不由得咂舌。
因为这次的动静实在搞得太大了,说是举国皆敌一点也不过分。
而且此时齐青崖还深陷其中,稍有不慎便是万劫不复的下场,就算是对齐青崖再怎么相信,也不由得抹了把汗。
他得做点什么。
于是原本计划在鱼尾湾稍作休息的斑鸠立马决定启程回到巫山。
高句丽半岛之内的事情他们没本事去干涉,但如果齐青崖选择从南边突围而出的话。
他们将会在东海上为其做好所有的准备。
哪怕是搭上整个黑旗帮,也在所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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