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太妃狐疑地问:“你的意思是说,是良姜指使玉漱杀害老钱灭口?可老钱是被她所救啊?”
“老钱重伤昏迷,您当时也是在昏迷之中。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谁也不知道。咱们所知道的,只是良姜郡主拼凑出来的一面之词。”
“你怀疑她在说谎?”
“太妃遇刺之事,她专程派了人前往衙门打探,又来王府打听细枝末节,这一点本身就令人生疑。我怀疑,她是见太妃对舒颜另眼相看,于是也借着老钱之事冒领功劳。可是她又害怕老钱醒来,揭穿她的谎言,所以才两次对着老钱下手。”
谢太妃颔首:“你说的话似乎很有道理。如今老钱一死,真是死无对证。”
简舒颜抿抿唇:“这一切也都是舒颜的妄自猜测,我知道王爷与鹤雅郡主一向交好,您若是觉得舒颜在胡说八道,还请您恕罪。”
顾溪知摇头:“本王怎么会怪罪你呢,还要多谢简小姐提醒本王,本王日后会多加留心的。”
简舒颜福身行礼:“那舒颜就不打扰太妃与王爷休息了,舒颜告辞。”
带着身边婆子,告退回府。
顾溪知这才勾起唇角,露出一脸玩味:“母妃现在可看清了?这简舒颜真有你所说的那么简单吗?”
谢太妃也抿了抿唇:“舒颜她也只是关心本宫,关心你,不过是想多了而已。毕竟,此事事发突然,难免令人胡思乱想。”
顾溪知意味深长地道:“可今日之事,若非良姜早有准备,此时,在简舒颜的一番挑拨之下,她岂不百口莫辩?”
“可事实上,意图毒杀老钱的,的确就是良姜身边的人。本宫一开始,还在配合着你们,对简小姐也设防。”
“这只能说明,背后之人不择手段。在此之前,我还觉得良姜多虑,我堂堂王府,固若金汤,不会给对方什么可乘之机。”
“此事完全就是她良姜引狼入室,与王府有什么关系?”
“母妃难道不好奇,玉漱用来毒害老钱的毒药究竟从何而来吗?”
“你知道?”
顾溪知摇头:“我问过良姜,玉漱是坐上马车之后,才知道要来王府,她不可能早有准备。
所以,那毒药,应当是到了王府之后,有人交给她,并且指使她的。而老钱回到王府,这个风声又是早起刚散播出去的,王府的人可能性也不是很大。”
谢太妃不以为然:“兴许是如简小姐所言,良姜身边还有奸细同党呢?所以暂时间,你不要与那个良姜走动得太密切。
母妃现如今就盼着你与简小姐赶紧成亲,咱们立即回渭西,离开这是非之地。”
顾溪知欲言又止,将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有时候,对一个人的印象容易先入为主,而根深蒂固。
自己解释再多,往往都不如一个真相。
相信用不了两天,良姜就能还原一个事实。
国公府。
良姜平静洗漱,然后靠在床上闭目养神。
玉婳与玉覃玉琪三人敲门,轻轻地进来,跪在良姜面前。
良姜不解何意:“你们这是要做什么?”
玉婳三人交换了目光,玉婳先开口:“我们是来请罪的。”
良姜坐起身来:“你们请什么罪?”
“我们三人与玉漱一起,几乎形影不离,却丝毫没有觉察到她的叛变。我们对不起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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