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马背之上威风凛凛的女将又是什么人?
良姜目不斜视,率领护卫军轰轰烈烈地抵达军营,立即被士兵拦住了去路。
“来者何人?军营重地,不得擅入!”
良姜打马上前:“良国公府鹤雅郡主,奉皇上之命,前来缉拿佟守良佟将军进宫!”
士兵一愣:“缉拿佟将军?”
“不错,佟守良现在何处,让他速速前来,随同我等回京。”
士兵仍旧将信将疑:“佟将军不在军营。”
“不在?”良姜不肯轻信:“那就请赵巍将军前来。”
不用她说,五百护卫军,这么大的阵仗,远远的马蹄声就惊动了军营里的人。
出来瞧个究竟的,不仅有赵巍,还有佟昭儿。
赵巍上前,向着良姜行礼:“郡主,佟将军今日的确不在军营,他已经有两日没有来了。”
良姜狐疑道:“他不在府上,也不在军营,莫非真的是畏罪潜逃了不成?”
这话立即惹恼了一旁佟昭儿,上前指着良姜,怒声质问:“你这话什么意思?什么叫畏罪潜逃?我父亲犯了什么罪?你这般趾高气昂,好大的威风。”
良姜仍旧骑在马上,居高临下望着她:“想知道佟守良犯了什么罪吗?”
“呸!我父亲的名讳也是你叫的?”
良姜不屑轻嗤:“名讳?佟昭儿,你父亲原本可不叫佟守良,守良二字乃是他自己改的,就是为了向我父亲表忠心,这两个字,我说出来都觉得讽刺。”
佟昭儿鄙夷道:“良国公卖国求荣,给我爹提鞋都不配。”
良姜冷笑,高扬着头,一字一顿:“佟守良勾结西凉呼延朝,栽赃我父亲投敌叛国,拒不发兵,致使我长安先锋军数千兄弟葬身大裂谷,如今已经罪证确凿,佟昭儿,你还好意思叫嚣此事?”
佟昭儿一愣,随即破口大骂:“你少在这里胡说八道,蛊惑军心!谁会信你?”
“我刚从西凉归来,已经将西凉的呼延朝伏法,他如实招认了与你父亲相互勾结的事实。西凉王也给皇上亲笔写了一道密信,证明此事。你可以不信,但是别人都会信的。”
此言一出,后面军营里的将士们顿时就炸锅了。
议论的声浪一浪高过一浪,带着难以置信的激动。
赵巍等良国公旧部更是激动得不能自已,连声询问良姜:“这是真的吗?”
良姜笃定点头:“当年栽赃我父亲通敌的书信的确是呼延朝在佟守良的授意下写的,周写早就叛变。
佟守良以我父亲还有先锋军的性命换取了西凉单于夜率领的一万精锐军,两人各取所需,都在那一战里,立下功劳,平步青云。”
佟昭儿顿时如遭当头棒喝:“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你妖言惑众,想要动摇军心!等我父亲来了,让他教训你!”
良姜将手里圣旨朝着佟昭儿晃了晃:“缉拿佟守良的圣旨就在这里,我倒是希望,他能站在这里,与我当面对质!”
“一定是你勾结西凉,意图栽赃我父亲!这些都是你捏造的,老卖国贼的女儿也是小卖国贼。”
良姜冷笑,毫不留情地揭穿道:“佟昭儿,事到如今,你还想不明白,当初你身怀有孕,佟守良为何要让方乘煦远赴西凉边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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