疲乏?食欲不振,明显是纵欲过度,皇家子弟多是此症,跑不了。
姜太医从没切脉之前通过望、闻、问已知了大概,搭脉后发现脉搏强劲有力,心跳匀速精神头足,习武之人的气血比一般人旺盛得多。
随后探到丹田真气如海,心神微动,眼中射出一缕精光。
心思微动后当下有了判断,收起搭脉两指,微微一笑道:
“王爷身强力壮,六脉调和并无异恙,平时多注意饮食即可,无须开方吃药。”
“哈哈....如此甚好,有太医此言本王便放心了。”
“平日里喝些枸杞,参茶,餐食方面注重均衡搭配,多吃韭菜、秋葵、山药、牡蛎、羊肉......晚上没事早点睡。”
“哈哈....多谢太医提点,本王了然。”
“能为王爷分忧是臣子的荣幸,也是老臣职责所在。”
“姜太医医术不凡,品性高洁。”段正淳话音一转,“来都来了,帮王王爱妃也瞧瞧。”
刀白凤正在喝茶听到此话也是一愣。
“本妃能吃能喝,一觉可至天明,气足神完并无不妥,无须劳烦御医。”
“太能睡也不行,早上趴耳朵边都喊不醒,你需要调理调理。”
“......”
姜太医重新放好脉枕,从药箱里拿出一匝金色丝线,缓缓散开拉直,悬丝搭脉。
姜太医诊脉时脸色变幻不定,半响后收起动作,脸上仍纠结踌躇。
这一套表情被刀白凤全瞧在眼里,心里随着太医脸上的表情一揪一揪,一时间也不敢出声打断。
刀白凤见诊脉结束,迫不及待开口:
“姜太医可瞧出些什么?不妨直言相告。”
姜太医见刀白凤一脸紧张,神色紧绷,明白是被自己的表情被误会了,笑着开口:
“王妃受惊了,您的身体很好。”“在下耽搁如此之久是一时不敢妄下定论,所以作此神情。”
刀白凤听到后心放下大半,随后觉得这话意犹未尽,好奇道:
“但说无妨。”
“王妃您有喜了”姜太医缓缓道,“时日尚浅脉象还不甚明显,但以老臣行医数十年的经验,至少有七分把握。”
段正淳见刀白凤有些痴愣,面露喜色挥手作答:
“姜太医给王府带来这么大的喜讯,是本王贵人,看赏。”
“微臣不敢,此番结论有我部分猜测掺杂其中,过些时日再次确诊后,王爷再赏也不晚。”
段正淳金手指不会出错,此事已是板上钉钉,所以信心十足。
“姜太医不必推脱,你的的医术本王信得过,此事定是八九不离十,本王做事向来应赏当赏,王府有此大喜上下皆有赏赐,当大庆三天。”
“是”
姜太医见王爷兴致正高,不好多说什么,以免惹恼对方,他如此谦虚是不想把话说的太满,为官处事数十年他深知说话的艺术,给自己留点余地总没坏处。
如果出了差错他也提前说了其中有猜测之言,不至于威信全失,但他对自己的医术信心十足,脉象不会有如滑动小珠流利往来,圆润有力。
明显怀上了。
很快侍仆奉上赏金,段正淳赏了姜太医百两黄金以示其诚,更是提出一月一会诊的要求。
并坦言会与皇兄明言。
孕妇的体检不能忽视,有老中医保驾护航更加保险。
在场的侍从当场行过大赏,其余人由王府总管奖赏,大庆之事由其一手操办,很快安排下去。
姜太医起身告辞后,王府仍然处于一片喜庆热闹之中,除去年镇南王大婚,这是最热闹的一次。
“淳哥,这是真的吗?咱俩昨晚刚商量要个孩子,这大喜事今天就到我们头上了?”
“不得不说,凤凰你这块土地还真肥沃。”段正淳微微一笑,“我随便使使劲出出汗,就有此收获,最大的功臣非你莫属。”
段正淳听到此话在她翘臀上拍了一巴掌后笑着打趣。
“讨厌,大白天的干什么?让下人们看见羞死人。”
刀白凤侨脸飘上一片红晕,低头小声道。
“行,听你的,那晚上吹了灯再试试深浅。”
“刚太医还叫你没事早点睡,你这就忘了?”刀白凤听后面上闪过一丝狡黠,“等你休息几日,再量你长短。”
“.....”
果然,流氓不分男女,开起车来女司机也能漂移。
.......
人逢喜事精神爽,时间过得也快。
第二天早晨,段正淳起床后感觉神清气爽,活力满满,于是下床开始运功修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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