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兄弟拿着钱,来到张玉斧家,见他已经拿着刀站在牛边上准备动手了。
“玉斧,给?”
“啥呀?”张玉斧站在牛边没回头,习惯性的伸出手,好兄弟把钱往张玉斧手里一放。
“我以为你回家拿斧子来劈骨头呢,拿钱干嘛?我撞死的,又不是你撞死的?收回去。”
见张玉斧往回推,好兄弟拿钱的手直接撒开。
“话不是这么说的,事情也不是这么办的,你要不是为了救我,也不会开车撞它,这是有因果的,这个钱还真就是我该拿的。”
知道好兄弟是个蹩种,认死理,张玉斧也不说推辞的话。
从里面数了2400块钱出来,把剩下的递给好兄弟,“拿着吧!算咱俩一人一半行吧!”
“这...”
“这什么这,叫你拿着就拿着,咱两家一人一半,等会儿把牛分了。”
好兄弟只好接过张玉斧递来的钱,把钱放到裤子口袋,两人拿着菜刀斧子开始分解牛。
“小心点,别把牛皮割破了,留着还有用呢。”
“这季节做硝牛皮不合适吧。”
“谁说要硝牛皮了,我打算那这玩意儿做点阿胶呢,到时候你也拿点给你媳妇儿。”
“阿胶不是都是用驴皮吗?”
“这你就没见识了吧,阿胶原本就是用牛皮做的,只是牛皮可以做甲,受到管制,又是家里的大劳力,所以牛皮比较少,又因为驴的数量变多,所以就从牛皮换成了驴皮。”
两人边吹牛逼,便分解牛肉(怎么感觉这句话怪怪的?)。
忙活一个多小时,总算把一头七八百斤的牛分解完成。
“肉看看都放到院子里冻起来吧,让你嫂子把内脏洗一洗,咱晚上炖牛杂汤喝。”
把张桂兰和朱秀莲喊来,让她俩清洗牛内脏。
张玉斧和好兄弟把牛肉穿上绳子,等会儿冻起来后,打算把肉挂到堂屋门口的走廊里。
把肉挂好,张玉斧拿出香烟,和好兄弟一起坐在走廊抽着烟歇会儿。
“玉斧,玉斧,你快来。”
“怎么了?”
张玉斧两人起身,到院子里看发生了什么。
“你看这是不是牛黄?”
张玉斧接过妻子递过来的小石头。
“不知道啊,你在哪里发现的?”
“肝子这里,你看,这还有好几颗呢。”
“那可能就是,收起来,过几天拿去给爹看看,要真是牛黄,咱这就发了啊。我就说我左眼今天一直跳呢。”
说罢看向好兄弟,“怎么样,我就说咱们今天肯定因祸得福吧,你右眼跳,我左眼跳,还真让我出口成真了。”
由于还不确定是真是假,几人倒也没有瞎激动。
收拢了一下,总共有四颗黄褐色的小石头,张玉斧用水清洗了一下,上秤看了下有半斤多点。
“我先收着,等过两天走亲戚,让我老丈人看看,他之前倒腾过一段中草药,兴许认识。”
“行,你放着吧。”
两姐妹收拾了牛内脏,到厨房开始炖牛杂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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