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天阳回去房间休息，他站在落地窗边思考良久，还是打给了斯宾塞。

上次出行，斯宾塞一无所获，威天阳觉得至少要给他一点补偿，同时，也能获得一些必要的情报。

电话接通后，斯宾塞那边听上去非常热闹，像是在某个酒会现场。

“威？我送你的车还满意吧？我听说你喜欢去咖啡店买咖啡豆，不如这样，我在全球最好的咖啡豆种植地定期收购，再让人定期给你送上门如何？”斯宾塞道。

“谈正事。里比特利这几个月发生的事情，你知道吧？”威天阳道。

“里比特利？你指的是……”斯宾塞没听懂。

“你真的不知道，我以为联合制药的创始人不会不知道这件事。”威天阳道。

“稍等一下，我去一個人少的地方。”斯宾塞郑重道。

威天阳等了片刻，只听他在长长的走廊里踱步，随后，又关上了一道房门。

“好了，快说吧，以你的身份，听到的肯定是猛料。”斯宾塞有些迫不及待。

“里比特利发生了一起天坠之物污染事件。”威天阳将福根所说全都告诉了斯宾塞。

等他说完，对面沉默良久，并且在房间里走来走去，似乎是在考虑着什么。

“那么……你想要知道什么呢，你告诉我这些，肯定不是无偿的。”斯宾塞良久之后才回道。

“我想知道里比特利的路思敏市，藏着的那个天坠之物是哪个药企的项目，能力是什么？开发进度如何？”威天阳道。

这也是福根没有告诉他的。

“我可以帮你查查，但需要时间。”斯宾塞保证道。

“我明天就会飞去里比特利，大概要9个小时，封锁区可能会有信号监控和屏蔽场。”威天阳提醒道。

“放心，不需要9个小时。”斯宾塞道。

“好，就这么着。”威天阳道。

“等一下……威，我有个小小的请求，你评估一下，看你做起来麻不麻烦。”斯宾塞道。

威天阳笑道：“说吧，你想要什么。”

“那些失语症患者……如果有可能的话，我想接触一下。”斯宾塞道。

威天阳皱眉，他倒是没有第一时间回绝，而是真的认真想了想。

想来想去……

“这个有点难……而且我还不清楚他们的危险性，还不说我要怎么把一个大活人给你带去。”威天阳道。

他现在暂时失去了飞蛾的化身，没法抓着一个大活人飞跃太平洋送去塞提基亚联邦。

“我明白，但要是……只带一个脑子过来呢？”斯宾塞突发奇想道。

“脑子……”威天阳一愣。

好吧……

“理论上来说，做得到。”他道。

杀掉一个患者，把头放进客观现实，那么脑子的活性就不会丢失，就这么带去给斯宾塞。

“那就太好了。我只需要……一只脑子做研究。”斯宾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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