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畏罪自杀？”杨登欢又是一愣。

“我没有时间再等了，让他落到别人手里，我又不放心。”说到这里，曹有光拍了拍杨登欢肩膀说道：“替我破了这个案子，我把你调进稽查处，咱们一起吃香的喝辣的！”

“江茂才畏罪自杀，线索不就全断了？”杨登欢仿佛是在自言自语。

“正好啊，一切死无对证！让他带着秘密见鬼去吧！”曹有光阴冷地说了一句。

杨登欢长叹了一口气，单根十分无奈，隔了一会儿才说道：“我要审问郭喜。”

杨登欢审问郭喜不是目的，目的在于5号安全房。他要摸清安全房位置，以备将来不时之需。

“可以！我们现在就走。”曹有光点头答应。

“离这儿远吗？”杨登欢跟曹有光出去问道。

院子里三个小特务忙碌不停，一辆两轮推车停在院子正中间，上面两个一个多高的大桶被搬下来放在地上，里面满满的都是大红枣。

两具死尸已经不见，可想而知一定被放进桶中，被红枣覆盖。杨登欢叹了口气，实在是可惜了这些枣。

曹有光显然误会杨登欢为什么叹气，皱了一下眉头说道：“这几天动作有点大，接二连三出人命了咱们又绑了一个日本人，恐怕警察局不好交代，所以这两个只能‘失踪’了，而且还必须是城外。”

“别忘了你手上的那枚徽章，他们没有那么容易善罢甘休。”杨登欢低声提醒。

“所以才要不漏首手尾，既然做了就不要怕，但是要小心的清理痕迹。咱们特务处就是靠这个起家的，专业！”曹有光一本正经地说道。

“只要是犯罪，就会留下痕迹，没有人能够做到不留任何痕迹，这在实际运用中说不通。”杨登欢也一本正经地说道。

“犯罪……”杨登欢这话，曹有光听了有点扎耳朵，他一直认为自己是在执行特殊任务，即便手段有些不同，那也都是为了工作。

“难道不是吗？”杨登欢笑道。

“我们是为了……”曹有光仍然不服气。

“我不是和你探讨现象原因，而是在聊现象本质。”杨登欢不等曹有光说完又接着说道。

小特务们已经用水将青石板上血迹清洗地干干净净，将大桶抬到车上，用绳子拴了个结结实实，这才说道：“组长，全部整好了。”

曹有光不再和杨登欢辩论，仔细地检查了一遍，确定没有什么纰漏，满意地点了点头说道：“转移吧。等到晚上从永定门出城，把他们绑几块大石头沉到河里。”

曹有光说完，抬头看了看天空，仿佛自言自语说道：“看这天气，估计要不了几天就该上冻了。”

三名小特务答应了一声，一个拉车，两个帮扶，一起将车推出院子。

“回头我找几个人过来，把这里痕迹全部清理一下，等到满铁的人过来，让他们什么也查不出来。江茂才案子只是一起普通的刑案，此人养尊处优惯了，受不了拘留所清苦的生活，又觉得自己今后没有前途，所以畏罪自杀，仅此而已。”曹有光说到这里，脸上露出得意地笑容接着说道：“至于其他，就让他们和秦家去斗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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