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老拿出了一个大红酸枝木盒,里面排列着核桃大小的黑色丸子,他捏出一粒开口道,“这颗辟谷丸,一盒三十枚,里面有人参、黑豆、黄精、枣、栗、茯苓、天门冬、蜂蜜、黑芝麻等等,这辟谷丸是我专门写出的药方,每日服用一到两枚即可。”
“这一盒是一两银子,”李长老说着,又拿出了一个紫檀木盒打开,“这里面的辟谷丸价钱贵些,用的人参是上了年头的紫参,枣是谷城的细核蜜云枣同金城枣……每日服用一枚即可,不可多服,一两金子一盒。”
“卧槽……一两金子抢钱呢?”吴大川瞪大眼睛,心中的话差点脱口而出,心道,“这哪儿是吃辟谷丸,这不是在吃金子吗!”
实际上,这辟谷丸的价格相比外界来说便宜的多,祝清打算买四盒普通辟谷丸备用着。
“还有一种奇花,名叫祝余,十分珍贵,形状像韭菜却开着青色的花,人吃了它就不感到饥饿,他日若是在秘境中碰到此花,可同宗门交换丰厚灵石。”李长老笑着说道。
祝清默默记下了。
回到院子,她并不打算服用辟谷丸辟谷,而是正常吃饭,下个月是宗门小比,每日修炼消耗能量极大,她深知饥饿有多难受,所以不打算这阶段服用。
赵雁同潘兰儿回到院子,都不约而同的拈起一块辟谷丸尝了尝,打算从今天就开始辟谷。
潘兰儿细细品着,这辟谷丸又扎实又香,蜂蜜甜味浓,细尝着还是能品出丝丝苦味,很快就解决掉了辟谷丸。
到了晚上,俩人感觉晚上有一点点饿,挺一挺,饿劲一过去就睡过去了,没什么感觉。
过了一周后,俩人先后胃里难受,有股很恶心的感觉,想吐水但吐不出来,晚上好像有点忽冷忽热、大脑有点空但又很清醒,睡觉前特别想喝水吃点糕点。
潘兰儿强压下了来,修炼了半个时辰便躺在了床上。
那头赵雁已经快馋的不行了,荷生采秋两个小丫鬟在暖房里吃东西,路过的赵雁眼睛都看直了,嘴里不断咽着口水。
桌上摆着一盘烧的肥鹅,一碟油醋烧的白菜,一碟油炒的水茄,一盘熏腊肉,旁边摆了油炸的各式形状小面果,外一碟八珍菱粉白糖糕。
“这是我娘今个儿托人送来的烧鹅,荷生你快尝尝。”采秋笑吟吟的夹了一筷子肥鹅给荷生。
“唔,真好吃,你也尝尝这腊肉,这是她们在雀儿山熏的,哎,只可惜,一月只能送来这一趟解解馋。”荷生托着下巴开口道,平常她们吃着虽然不差,但到底不是家里的味儿。
腊肉熏的红白透亮,荷生把薄皮春茧馒头掰成两半,把腊肉夹在里面,再夹点醋白菜和肥鹅片,咬上一口,扎实又好吃。
“这小面果是李婆子给的,你尝尝味道咋样。”
“油腻腻的,谁吃这个,采秋你多吃腊肉,我家熏的腊肉可好吃了。”荷生笑着道。
窗外的赵雁不知道咽了多少次口水了,看着大馒头白花花的香,看着肥鹅好吃,就连小丫鬟嫌弃的炸面果,她也止不住的吞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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