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兄弟只能硬爬。
刚刚那话说了,我们只能是祸乱朝堂的妖僧。
杨志、花荣兄弟入禁军,我跟曹正哥哥处江湖。
你鲁达哥哥,就要去相国寺挂单,给兄弟拢一群僧兵道将出来。
待到社稷摇摇欲坠之时,方是我们二十八宿挥斥方遒的一刻。
二十八宿麾下要精兵,二十八宿本身自然该是强将。
哥哥,兄弟心意,你可明了?”
听完李鄂的硬爬山之语,鲁智深双眼也带上了神光。
“二郎,僧兵道将,端的气势无双。
哥哥以后,就唯二郎马首是瞻了。
二郎说了不欲哥哥们喝的烂醉,以后哥哥若是喝醉,自会给二郎一个交待的。
二十八宿,以后再有不称心的,不用二郎开口,哥哥自然与二郎分说则个。”
捋顺了鲁智深,李鄂这才出门吩咐众人收拾了院内杂乱。
并温言劝了一下被魏家小将顶替的四个兄弟,如今二十八宿只是虚名,二龙山众人又多出自底层,还不知其中的含金量,错过,只能算是遗憾了。
李鄂许诺日后生活照旧,事情也就到此为止了。
第二天一伙人,刚在货栈吃了早饭,蔡府的小衙内,就如昨日一样,带着一队人马,冲进了货站。
“李二头陀,今日公子带了禁军教头、府中拳师而来。
你若只是个嘴上头陀,公子今日就带人打死你这大言欺人的贼厮。
你若拳脚无匹,本公子日后也换了头陀装,在你身边做一学艺的行童……”
热血依旧贯脑的蔡府小衙内,一边说着狠话,一边挥着五色丝鞭。
兴致高昂的小崽子,单手勒缰,战马随之人立而起,在马术上,这兔崽子倒是熟手一个。
“这话不够!
洒家手艺不会轻传,也不会轻易示人。
有钱,洒家不吝出手。
没钱,小衙内还是哪来的回哪去。
只要有钱,洒家给小衙内演场猴戏也无不可……”
抬手挥去面前马队带起的风尘,李鄂这边,依旧拿足了架势。
“府中小相公言,你这头陀是个死要钱的货色,那老儿眼界不错,你这头陀果真是死要钱。
府中老儿说了,本公子自然不会无备而来。
打的一场,十两黄金,头陀,这价可好?”
相公府,从来不是什么二杆子的居所,蔡家老小相公能跋扈的称蔡家天下,本事自然不缺。
蔡家衙内,昨日在货栈所作所为,回府之后,小相公蔡攸也过问了。
如李鄂想的一般,在荒唐君臣的眼中,拳脚擂台就是大事。
这在蔡府,可比宣德炉重要多了,老蔡习文好古,小蔡只好声色犬马,不然也没有跟慕容家合作一节。
“哦……
并不算多!
这样吧,小衙内,洒家有一式拳法,名曰猛虎硬爬山。
当面三两拳开人中门,开门之后还要三两肘直打胸肋之间。
洒家对战,只用这一式猛虎硬爬山。
小衙内这边,洒家赢了一场,就给翻倍的黄金如何?”
看着嚣张跋扈的蔡家小崽子,李鄂不由的想起了一桩武行趣事。
擂台对战明说招式,猛虎硬爬山,声彻河北地,那可真是硬生生打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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