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望过去,秦皇汉武,唐宗宋祖,在历史的天空下熠熠生辉。革命几声枪炮响,是非成败转头空。
咳咳咳,主要吧,她自认为也没有那个能力,打下江山,管理好一个国家。
咱连一个小家都管不明白,全靠好大儿们顶着呢!
林庄庄的好大儿,很多时候是特指,特指为这个家做出巨大贡献的王子建。
但她绝对想不到,此时此刻,她另一个好大儿,年仅十六岁的王子祥,在做什么。
保鸭庄。
庄头居住的大砖房,门窗紧闭,一灯如豆。
王子祥端坐在椅子上,手里捧着一杯凉透的白开水,也不喝,就拿着,静静把玩。
庄头提起一个看似正派的男人,手掐着他的脖子:“箫三是吧?挑事儿挑到我伊凡头上?出来混之前,也不出去打听打听,我以前是干什么的?”
箫三被勒的脸红脖子粗,他双脚已经离地,双手扒着庄头伊凡的手,试图解救自己,可惜那只禁锢着他的手比精铁还坚硬,他根本无法触动其分毫。
直到萧三挣扎的力气逐渐变小,眼睛也开始涣散,王子祥才慢悠悠地开口:“还有用呢,别现在就给捏死了。”
庄头伊凡闻言,松开手,任由萧三摔在地上,像是一摊烂泥。
伊凡,退休刽子手。五年前被林庄庄收留,在保鸭庄当庄头。
这事儿,王子祥也是偶然听以前的林庄庄和王子建谈话时,知道的。
五年前,陈太后为了泄私愤,在处决死刑犯熊庆时,特意要求钝刀杀人。当时负责行刑的是伊凡,他敬佩熊庆,但又无法解救熊庆,便尽己所能,让熊庆走的痛快一点。
那个残阳如血的黄昏,他愣是用未开刃的大砍刀,一下子送走了熊庆。
那一刀,也让他失去了自己的饭碗,甚至差点丢了自己的命。
经历过死亡的威胁,萧三心神俱颤,他看着伊凡和王子祥,就像在看十殿阎罗,看勾魂使者:“饶了我,求求你们,饶了我,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他没想到,自己这么快就被抓到。他只来得及给寒雪撒了一个慌,甚至都还没有开始下一步行动。
伊凡的名号他没听过,但他有预感,自己怕是没有机会去打听了。
天亮以后,无事发生。
洛京城里还有人讨论巧文街的大火,而林家大宅里,只有寒雪研究纺线的动静,和林庄庄读书的声音。
在这种平静的气氛里,一天悄然过去。当晚,大家齐聚在高三(12)班教室,交流见闻,传递消息。
“大家给我出个主意。”
林庄庄把郑口吕帮自己弄出一千多把大刀的事情说出来:“现在就是,这一千多把大刀,要怎么处理?”
曹博基率先开口夸人:“可以啊!郑儿!搞事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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