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言用力揉了揉眼睛,面前的脸越发的真实,可又如梦似幻。
“怎么,不认识了?”傅行舟觉得好笑,她这样子,像极了傻乎乎的小袍子。
“你,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傅行舟将被子拉下一些,露出赤果胸膛上的几缕抓痕:“睡了我,想赖账?”
叶言短路的脑子终于连接正常,想到昨晚发生的一切,脸红的同时,又有些激动,忍不住搂住了男人的脖子:“我以为是在做梦。”
“经常做这样的梦?”傅行舟表情欠揍。
“哪有。“叶言否认得极快,“你在视频的时候,怎么不说?”
“说了还有惊喜吗?”傅行舟捏了捏她的脸:“要不要再重温一下昨晚的梦。”
“不要,我还要上班。”叶言想溜。
傅行舟从后面一把扯住她的手臂,那纤细的腰肢不盈一握,上面隐约还有他留下的红色痕迹。
她太白,不禁力,他明明没使多少力气,就成这样。
真是没处说理,也是冤枉。
“时间还早。”傅行舟看了眼表,又将人圈住,“把我吵醒了,要负责。”
大半月的时间不见,男人果然没那么好应付。
最后害得叶言迟到,一天没理他。
为了哄老婆开心,傅行舟让人订了一大束路易十四玫瑰送到了医院。
深紫色的玫瑰花被放在前台,吸引了大批人围观。
其中有病人认出这是路易十四,玫瑰中的爱马仕,除了高价预定,普通花店根本没有出售。
花中插着一张卡片,除了一个“傅”字,其它什么也没写。
白初彤路过时,就听见有人窃窃私语:“不知道是谁送给叶医生的。”
“这还用说吗?肯定是叶医生的追求者。”
“叶医生长得漂亮,人品好,医术高,追求她的人可太多了。”
“只是不知道叶医生喜欢什么类型的,追她的人多,被她拒绝的也不少,这位姓傅的先生,肯定也没戏。”
VIP层的人都知道,他们的叶医生很难追。
来这里看病的什么档次都有,看上叶言的也大有人在,其中不乏名门旺族。
但叶言从来没有接受过哪个人的礼物,像这样送来的鲜花,最后的命运都是放在前台自取,谁喜欢就拿几朵。
白初彤见过路易十四,新鲜的刚刚采摘的路易十四,空运到澳城的价格可想而知。
那迷人的紫色惹得周围的人赞叹连连,但在白初彤耳中,又是对她深深的嘲讽。
她什么都要跟叶言比,却什么都比不过,就像不曾有人送她这么昂贵的鲜花。
“叶医生从来不收花,大家喜欢,就分了吧。”白初彤走过来,大大方方的好像这花是她的一样,“而且这玫瑰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路易十四,染色的也说不定。”
她极力的想要贬低叶言,认为她不配拥有这么昂贵的鲜花,同时也是给自己的心理安慰。
大家面面相觑,都没有动。
花是叶言的,她没说话,谁会没礼貌的瓜分人家的东西。
“你们怎么这样客气?”白初彤笑着上前,就要从中抽出一朵,“也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
“白医生。”
叶言和萧潇一起走了过来,“不管它贵不贵重,好像都不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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