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所谓的美国梦，已经成为了笑话？”

巴基目光呆滞的抬起头望向天空，仿佛在天边看到了一个金发碧眼的英俊脸庞。

“史蒂夫，难道我们曾经坚信的一切，就是一场彻头彻尾的骗局吗？”

“如果你看到这里变成现在的样子，不知道会作何感想……”

其实，在作为冬日战士的那段时光，巴基就已经接触到了不少美国的阴暗面，洗脑只是把他变成了为完成目标不择手段的冰冷机器，而不是把他变成一个瞎子或傻子，他依旧有着思考能力。

只不过任务以外的事情无法引起冬日战士的兴趣罢了，但就算再没有兴趣，数十年下来在全世界范围执行各种机密任务，他或多或少都会在不经意间发现某些未公之于众的秘密。

现在重新回归巴基的人格，又在哈利这里听到了太多负面消息，一下子就让他回想起了那些冬日战士并不在意却已经牢牢记在脑海里的龌龊之事。

刹那间，巴基本就因冬日战士的血腥经历而摇摇欲坠的信仰，彻底崩塌了。

“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

巴基眼眶通红，表情复杂地向哈利问道。

“你带我出来，让我亲眼看到我们心目中理想社会的破灭，让我对曾经的人生陷入迷茫，到底是为什么？”

“如果你是想借此操控我是思想，大可不必如此麻烦，你完全可以像九头蛇一样对我洗脑，更何况你已经在我的脑袋里塞了颗微型炸弹。”

闻言，哈利只是平淡地摇了摇头，道：“我早就告诉过你，你脑袋里的炸弹不是控制你的手段，而是你灵魂上的枷锁与所犯罪行的惩罚，它的存在时时刻刻警示着你，让你不要忘记自己双手上沾满的鲜血。”

“我今天带你出来看看，是为了让你知道，你的战斗不仅没有结束，反而才刚刚开始。”

哈利伸出手遥遥指向整座城市，冷厉道。

“你在七十多年前战胜过的敌人，他们并没有消亡，而是在这片土地上重获新生！”

“不是你的信仰出现了错误，而是统治这片土地的人，背弃了你们的信仰。”

巴基面色一变，死寂的眼神重新出现生气。

“是的，九头蛇已经渗透到了政府高层，他们潜移默化地改变了这个国家，我必须要完成未竟的战斗，不只是为了我自己，更是为了史蒂夫！”

想到这里，巴基的脸上露出了久违的坚毅神情。

“哈利，从现在开始，我会听从你的命令，竭尽所能地帮你摧毁九头蛇。”

“很好，我们得想个计划，让你重新回归九头蛇而不会被怀疑。”

哈利点了点头，带着巴基离开了此地。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到别处再详谈。”

两人前脚刚走，远处蜘蛛侠与惊悚的战斗就来到了尾声，惊悚冲击手套的能量快要消耗完毕，蜘蛛侠的胜利已经板上钉钉。

就跟哈利先前所说的一样，直到战斗濒临结束，第一辆警车才刚刚抵达现场。

惊悚被押上警车带走，蜘蛛侠则继续他的日常巡逻。

至于在现场造成的破坏，当然是由斯塔克工业牵头组建的灾害控制局来进行赔偿。

灾害控制局是由钢铁侠资助的公益组织，主要职责就是为超级英雄参与战斗时产生的破坏提供赔偿，以免出现类似“英雄们为了打败反派而把我分期付款的车给砸坏了”这种事。

值得一提的是，钢铁侠只占了灾害控制局一半的股份，而另一半出资人名叫威尔逊·菲斯克。

他还有另一个更加广为人知的名字，金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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