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最繁华的地段。
朝阳外大街上,新开了一家名叫海丰酒楼的店。
刚刚开业就在京城引起了轰动,那新奇的菜品,还有那醇厚绵香的二锅头,直接让海丰酒楼赚得盆满钵满。
这也引起了有心人的注意,开始打海丰酒楼的主意。
可当他们知道这海丰酒楼是太康伯的产业后,便打消了霸占的念头。
要知道太康伯张国纪虽然离开京城了,但那毕竟是懿安皇后的父亲。
当今皇帝朱由检登基,懿安皇后可是起到了很大的作用。
若是得罪了懿安皇后,那下场可就惨了。
但总有人对银子感兴趣,顺藤摸瓜,发现幕后之人并非是远在老家的太康伯,而是宫里的那位懿安皇后。
“启禀九千岁,属下查清楚了,这背后并不是太康伯的手笔,而是懿安皇后在操纵着一切。”东厂大档头宋清林跪地道。
身穿蟒袍端坐在太师椅上的老者,身材魁梧,相貌英俊,配上他那儒雅的气质,妥妥的叔圈儿顶流。
但这老者却是让人闻风丧胆,被百官恨得咬牙切齿的司礼监秉笔太监魏忠贤,那个被称之为九千岁的存在!
听到宋清林的话,魏忠贤轻蔑一笑:“凭借懿安皇后还搞不出这种东西,此事背后必然有人出谋划策,最近可有可疑之人跟懿安皇后接近?”
“启禀九千岁,前段时间好像有一个叫苏尘的小太监,被安排到了慈庆宫内。”一个随从道。
“啪!”
魏忠贤一扬手,一道无形的劲气把那随从给拍飞了出去。
随从在半空中翻滚,撞在墙上才狼狈的落地。
口吐鲜血道:“小的该死!小的该死!没有及时汇报,以为苏尘不过是一个杂鱼,不值一提。”
“废物!当初就是所谓的杂鱼,搅了咱家的计划。”魏忠贤语气森冷道:“若不是有该死的奴才去通知懿安皇后,咱家早就带着找来的孩子让先帝册封太子了!
一步错,步步错,难道尔等没有吸取教训吗?”
“九千岁息怒!都是属下无能!”
看到魏忠贤发怒,这些手下都跪在地上叫道。
魏忠贤摆了摆手:“虽说有先帝临终告诫陛下莫要杀咱家,并且还要重用咱家。
但是咱家却不敢把性命寄托在陛下身上,毕竟那些文官恨不得咱家现在就去死。
陛下本来就耳根子软,加上之前对咱家有些成见,说不定咱家很快就要去南京做镇守太监,或者去凤阳守皇陵了。”
“九千岁想多了,陛下一定会用咱们制衡文官的,不然文官一家独大,那大明朝更加困难。
没有九千岁为国库敛财,文武百官的俸禄都发不下去啊!”东厂二档头米翔叫道。
“大明朝离不开九千岁,陛下离不开九千岁啊!”
“我等誓死效忠九千岁!”
“你们别整这些没用的,速速派人给咱家把那叫苏尘的小崽子给宰了,然后安排咱们的人进入慈庆宫伺候懿安皇后。
要知道懿安皇后的态度,很大可能会影响陛下对咱家的态度,你们可懂?”
“属下明白!”
当送菜的尚膳监小太监离开之后,守在门外的侍卫互相对视了一眼,都从彼此的眼中,看到了一丝警惕。
“陈老弟你为什么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感觉像是防贼一样。”
“刘老哥难道就不是吗?你今天跟之前状态不一样。”
“莫非你……”
“他们也找你了?”
“他们给的实在是太多了。”
“我有把柄在他们手里攥着,不得不如此。”
“只是一个小太监而已,死了也就死了,对吧?”
“有道理,咱们一起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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