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什么都没有,甚至连一丝丝惊讶之色都没有,
“神女似乎并不惊讶,胤禛第一个所问之人会是他?”
她笑了笑,端起神棍的范儿,
“四爷说笑了,在本作眼中芸芸众生都是一样的,并无分别。”
“不愧是神女。”胤禛摩挲了下拇指,“是胤禛被世俗迷惑了双眼,太过执迷了。”
“无妨,人之常情罢了。”
胤禛一脸紧张的试探道:“那不知……”
“四爷莫急,要全部算出,还需要些时日。”
毓敏将写着明珠名字的宣纸折好,收进随身的荷包中,
“待七日后,四爷再来便可测算出全部结果了。”
“应该的,应该的。”明明是拖延的话,胤禛却松了一口气,
“神女若有何需要的,随时吩咐胤禛便可。”
毓敏微微颔首,“放心,本座不会同您客气的。”
说着起身,想要告辞,刚一抬步,却猛然顿住,
“神女可是还有何事有嘱咐的?”胤禛看到她的动作,主动询问道。
“说来确有一事,想要同四爷说一声。”
“神女但说无妨,无论何时,只要在胤禛能力范围内,定会为神女办到。”
他再次摩挲了下手指,
口上说的信誓旦旦,实则内心还是有几分忐忑,
只期盼着她是想问关于太子的事。
“本座在这院子中闷了许久,想要出去逛一逛,”
“一来看看如今民间情况,二来也放松下心情,好为四爷测算,您看?”
毓敏紧盯着他,垂在身侧的手指却不由收紧。
“此乃小事,胤禛不过为神女提供一个住处罢了,您自然是想去何处便去何处。”
毓敏扬起唇角,头一次在他面前露出了真切的笑容,
“有四爷这话,本座便放心了。”
胤禛笑了笑,眸中却闪过一抹暗光,“神女放心便是。”
二人交谈完,确定了七日后的事,胤禛吩咐了下人一声,便放心离去,
毓敏也开始着手准备出门一事。
……
毓庆宫内,
胤礽立于书桌前,目光沉沉的瞧着底下跪着的何玉柱,
“说吧。”
何玉柱咬了咬牙,“奴才要坦白的,乃是前几日,奴才刚被放出慎刑司时,万岁爷亲自闻讯有关您的事。”
“哦?”胤礽掀了掀眼帘,眼神示意他继续往下说,
“万岁爷当日传召奴才过去,询问您平日是否与那神女……”
“……甚至还问到了早些年时,奴才偶然发现您有自己一人对墙或是物言语的习惯……”
随着何玉柱的叙述,胤礽的脸逐渐变得铁青,
何玉柱猛地叩下头,将回给康熙的话说明,末了狠狠嗑了三个响头,
“奴才一心担忧主子,却不想惹来这番祸事,还请爷责罚,”
“只求也看在奴才一心为主,精心伺候的份儿上,留奴才一命。”
他心中实在害怕,不只是因那神女与天雷一事,
更是看到胤礽直接赐死那几名侍卫的事,让他觉得自己若不坦白,
待日后被胤礽知道后,他恐怕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清楚,
原本还顾及着皇上,可从慎刑司一行便看出皇上对他这条小命丝毫不在意,
但太子爷如今可是天命所归,只要抱好太子爷的大腿,将来可不愁荣华富贵。
“怎么,如今你倒是不怕刺激的孤恢复以往记忆,将你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