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柳青冲着夏禾问。
从见天前的钟逍的那通电话起,夏柳青就在疑惑,夏禾这是被钟逍绑了,然后要挟来了自己的电话?
但细一琢磨,又不太像。
首先,夏禾挺精明的,全性上下大部分人,在丁嶋安和涂君房的带动下,都对这个钟逍产生了一定的谨慎,夏禾不可能知而犯险,一定是躲得远远的。
而且,夏禾还算老实,印象中她没主动犯过什么事,也不至于被过路的正义使者抓住。
那就是说,就剩下一个可能,这俩人之前就认识。
夏柳青看向夏禾,已经有了八成的把握。
夏禾见好几道的目光汇聚,淡定地举杯抿水,“各位,谁也没规定全性不能和正派当朋友吧?再说了,丁嶋安和涂君房提起他的次数可不少,而我一次都没有。”
“嘿,就是越不提起的,才越可疑啊!”夏柳青狡黠地咧开了嘴角,似乎很中意年轻人的八卦。
“疯丫头,伱俩一个全性,一个武当,能混到一块去吗?我看你这小心翼翼的样子,恐怕是单相思,迟早放下为好。”
夏柳青教育着夏禾,虽然他本人也是对着金凤儿死缠烂打了60多年,但是不耽误他劝别人。
在他看来,夏禾和钟逍这事与自己差不多,俩人之间有间隔。
他和金凤儿的间隔大概是无根生,无根生给金凤儿留了太多念想,现在不有一句话叫什么“年少不能结识太多惊艳的人”。
自己这码子事,说白了就是金凤儿看不上,但是夏禾这个可就不一般了,正邪两测混不到一起去的。
当年的“甲申三十六贼”不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吗?
斜了一眼正在畅想当年的夏柳青,夏禾咬了下嘴唇,回怼道:“夏老,您那桩子事,我也听人说过,您得知道,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层纱。”
“嘿!隔座山老子随便就能爬过去,金凤儿他娘的是连山都不跟我隔啊!西王母河上飞过几只喜鹊,还都得让她拿弹弓子打掉了!”
夏禾:……
您不愧是全性第一深情。
我就是想借此讥讽你一句,没成想你倒是独自伤悲上了。
不过她和钟逍的事,她也拿不定主意,自己这种体质,在全性也只是身不由己,和钟逍一个正派的天才弟子,如何谈及将来呢?
夏禾默然伤感起来。
而夏柳青,也抹了把老泪,同是天涯沦落人,他倒没啥别的想法,就是提点一句夏禾,别跟自己似的,老死都是光棍,完了年老寂寞了,想收个徒弟,还不好找,就见一个很有天赋的,还是个街溜子,到处瞎跑。
不过呢,这个街溜子现在被自己绑了,到时候有时间了再好好调教一番!
……
……
在昏暗的小房间。
王震球被五大绑,每天都被夏柳青看着,还要不停在耳边叨舌根。
“我受苦了这么多天,是时候重见天日了!”
“要是让我知道是谁坑的我,非扒他一层皮!”
钟逍:?
谁在念叨我?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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