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婉,我感觉你今天有点怪,是身体不舒服吗?”
王贺弟很为自己的女员工担心。
“老板,你有那方面的想法多久了,要不要到医院看一下?”许婉略微犹豫,鼓起勇气说道。
“哪方面的想法啊?我为啥需要去医院治疗啊?”
王贺弟觉得莫名其妙。
“你喜欢看残忍的场景,在心理学上是一种病,我有个亲戚也有这种病,整天抓流浪猫剥皮。不过老板,我觉得你现在应该还是发病早期,如果治疗及时,对症下药,应该有望痊愈的。”
“……”
王贺弟这才意识到是怎么回事,严肃问道:“许婉,是不是钱松对你胡说八道什么了?”
“老板,谁说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有病就得去治,千万不要有心理包袱,现在医学已经很发达了,尤其是你这么有钱,完全可以找最好的医院住院治疗……”
“闭嘴!你真觉得我有那么变态吗?我不过是吓唬钱松,免得他老是缠着我问为啥花这么多钱收购病猪,我都被他烦死了。唉,有钱人的境界普通人理解不了。”
“老板,你真的认为那种爱好是变态?”许婉清澈的眸子里立刻亮起了希冀之光,觉得自己的老板还有救。
“那当然啦,难道你觉得很正常啊?”王贺弟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
“哦。”小姑娘点点头,心情稍有纾解,向王贺弟悄悄靠近了一步。
半小时后,王贺弟收到辛奎松的信息,明史圈没人知道那块玉石,闻所未闻。
那我就没必要向朱祁镇把这东西要过来了,玉石挺沉的,如果卖不出好价钱,放在家里也是麻烦,尤其我很快要搬家去杭城湾别墅了。
“阿镇,我对玉石兴趣不大,那东西你自己留着吧。”王贺弟发了一条信息给朱祁镇。
......
土木堡。
瓦剌军大本营。
营寨里面燃起了如星辰般的篝火,瓦剌人兴高采烈,劏猪破肚,把一块块猪肉架在火堆上烤,围着火堆载歌载舞。
烤熟的猪肉条滋滋作响,撒点胡椒,放进嘴里狼吞虎咽地嚼,吃得嘴角流油。
到处弥漫着烤猪的香味,令人垂涎欲滴。
瓦剌人首领也先在弟弟伯颜帖木尔的陪同下,缓步穿行在篝火之间,巡视营地。
他换了一套全新的衣服。
“兄长,明军今日虽然杀死了我们一千多人,但是浪费了这么多肉食,白送这么多猪给我们,按照他们明人的话说,简直就是得不偿失。”
伯颜贴木尔表情兴奋地说道,一点没有吃败仗的沮丧。
“这事我觉得颇为奇怪,按理说朱祁镇不应该这么傻的。”
“嗐,兄长,你太高估他们了,明人能有多聪明呢?从上到下都傻得跟呆羊似的,过去一个月被我们玩弄于鼓掌之间,人数是我们的三倍,还有先进的火器在手,居然被我们堵在土木堡插翅难飞。”
“二弟,你有没有觉得今晚的猪跟以前的猪不太一样,又大又肥还白,中原过往进贡给我们很多次猪,我从未见过外表如此好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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