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门前,公山元君跨坐于威风的高大骏马之上,威仪天成,器宇轩昂。他微微泛起的嘴角,如与生俱来般,始终不散。不烈的日光,将他丰神俊朗,雍容尊贵的身影镀了一层金光,更衬之俊美非凡了。
见此,聚集在城门前的一众年轻百姓,顿时形成两种截然相反的想法:,妙龄少女们见着如此英俊好看的人,只恨不得瞪死前边拦着自己亲近美男的众侍卫青年们看着自己心仪之人只顾盯着别的男人看,心中则是生出无限怨念,只恨不得把那个高坐骏马之上的人给打回宫!对此,公山元君只是微笑。
阳光泻下,他微眯眸子,让人看不清楚他眼中的情绪,只是,看着他始终目视前方,想必是在等候即将到来的使者们吧!有人这样想道……
看着他俊容上的无瑕浅笑,阳光微晃眼,那张容止可观的俊颜似在天边,神色变幻莫测,在定神看时,人还是那人,嘴角微笑不变,他依然温文儒雅然而历经世事的老人想,真是因那些尚未到来的使者么?
“皇兄,当真不愧是闻名天下的四公子之一呢……”
公山景云御马踱至公山元君身边,睇了一圈四周百姓,皮笑肉不笑地讽刺道。
公山元君将神思收回,稍侧头看一眼身穿明黄太子服饰的男子便将视线收回,也不理会他话中的棘刺,继续望向前方,他只淡笑着回了四个字:
“太子过奖。”
立即公山景云的胸中好似憋了一口气,上不来又下不去一般,只能狠瞪他一眼,冷笑一声后,与之隔开距离,肃着脸色,目视城门,方才的嫉色在这当儿间,也消逝不见。好一部分的女子见着这样轮廓分明,一表人才的公山景云,也自动忽视他身上的阴沉之气,只觉太子殿下当真是尊贵无比。
公山景云的心中是恼恨的公山慎明明这样不喜公山元君:早些年前,还在朝堂上提议将极西的荒芜边境赐给公山元君,让公山元君能早些远离华都,他好眼不见为净,如若不是众臣竭力反对,恐怕现在公山元君连华都城门都进不来……
他不懂,既是如此,为何他父皇还要让公山元君与他一起出来迎接各国使臣,让公山元君有机会在各国使臣面前露脸难不成真像他母后说的那般,父皇对公山元君绝不如表面厌恶那么简单?
思索间,一阵马蹄踏踏声渐渐响起,由远而近,公山景云定睛去看,高竖“纪鲁”二字的红色旗帜飘摇而来,不甚庞大的队伍表明他们对舜华的友好和信任。
湛湛长空,队伍中间,少年红衣,当先一骑,风流不羁,英姿飒爽,公山景云诧异这人是生面孔的同时,也暗自揣度来人是谁,这时,只听旁边的公山元君喃喃出声,他听出“是他”二字。
公山景云偏头往那边斜睨一眼,心下又是不解,来人竟是公山元君的相识么?一阵惊疑后,他便生出心惊,对公山元君的戒心又暗暗加了一层,他想,等回宫后,他定要对他母后说明这件事。
“小王杭常恒见过太子,大殿下。”红衣少年勒马在公山两兄弟面前停下,抱拳道。
杭常恒,原来是纪鲁二皇子公山景云恍然这样想,一边回礼笑道:“二皇子有礼,且让本宫唤人带众位前去驿馆稍作歇息,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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