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场升学宴可以说是除了易中海和刘海中两人外,四合院其他人都是吃好喝好。
刘海中心里本来打着如意算盘的,想着有机会与区公所和轧钢厂的领导攀谈几句,好让自己能进入他们的视线,说不定以后就有机会当官了呢!可谁曾想,这些领导根本连理都不理他,完全把他当成了空气一样忽视掉了。
而另一边,易中海也很郁闷,因为他看到所有的领导都对钟正国非常的重视,而且这一幕还被四合院里的众人看到来,这对他易中海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
毕竟易中海现在最想要做的就是把他打造成四合院里最受尊敬、最有威望的那个人。可如今突然冒出个钟正国来,这怎么能不让他感到焦虑不安呢?
于是,易中海决定去找聋老太太商量一下对策,看看怎样才能打压一下子钟正国。
然而,还没等易中海有所行动,阎埠贵就急匆匆地跑来叫他一起去区公所开会。
不出意外的话,今天晚上又要开全院大会了。
不过这一次,易中海三人吸取了上次的教训,从区公所回来以后,三人经过了充分的沟通,才召开了全院大会。
等大家伙儿吃过晚饭后,中院已经聚满了人,大家伙儿都在议论,不知道这次全院大会到底有什么事情?
很快,六点左右的样子,易中海、刘海中和阎埠贵三人最后来到了院子里。
主席台上,刘海中率先站起来,笑呵呵的看着四合院的这些邻居们,“各位邻居们,我先来说两句啊!之前几次的全院大会,我们三个给大家读了一些政策。
今天我们三个又去区公所开会,上面说为了顺应现在的全国局面,对以前的一些政策进行了一些修改和补充。
而这一次大会主要是为了各位的家庭出身。下面有请咱们院的一大爷来主持。”
由于现在兔党允许老百姓做生意,所以四合院的人城里的这些工人身份没什么兴趣,但对于农村还是很感兴趣的。
喜欢看人倒霉的哪里都有,所以等易中海刚刚话音刚落,台下便有人问道:“老易,其他的先不着急,你快给咱讲讲,啥样的人能算农民,那些人不算农民?”
像易中海这样的志愿者其实就是一个替区公所做政策宣传的工具人,所以先讲什么后讲什么完全就不是事。
见有人问,那么从这开始也行。
只不过还没等易中海开口,台下就有人笑起来,调侃道:“老马,你还记着啊!”
“是啊,老马,你也太记仇了吧!”
面对老朋友的的调笑,马本在不以为意,他理直气壮地回应道:“怎么?不可以吗?要知道以前我家种地种的好好的,那些人什么话都不说,就把地给收回去的!要不是我命大,弄不好我们一家就饿死了,现在我当然巴不得他们倒霉了。
再说了我就不信在这四合院就我一家的地被这些人给收回去?我就不相信你们没这样的想法?”
马本在那直白的话语,让四合院不少人感同身受。
其实大家伙儿心中其实或多或少都有这样的想法。
毕竟,他们当中大部分人都和马本在一样,是被各种逼迫,不得已才进城来讨生活的。可是即使进了城,他们骨子里也还是农民,失去了的土地,心里难免有些不甘。
如今看到他们倒霉,四合院的这些人还是很高兴的,只不过很少有人会像马本在这样直接表达出来。
易中海看着热闹的场面,刚准备说话,就听见台下众人纷纷开口催促起了他,“老易,赶紧的,就像老马说的那样,给我们讲讲这家庭出身到底是怎么划分的。”
易中海看着又突然安静下的众人,明显一愣,然后点了点头,“这具体划分,我给大家伙儿念念吧:关于划分……
易中海读完后,还给四合院的这些人总结了一下:
这么说大家伙儿都明白了吧?”
接着易中海又补充了一句:“我这里说的劳动,必须是犁田这些重要的生产性劳动才算数,像是除草,照顾耕牛这些是不算的。”
易中海这话一出口,众人纷纷点头表示认同,他们认为只有那些真正参与到犁田等关键生产环节中的劳动才能算数,而其他相对次要的工作并不能被视为有效的劳动。
阎埠贵笑呵呵地接过话头,说道:“明儿个我就准备回我媳妇儿娘家一趟,回去打听打听,看看收走我媳妇儿娘家土地的那个户人家,现在有没有进行劳动,劳动的时间有没有达到标准,如果有什么不对头的地方,我可就要去举报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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