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在房间里,将整个屋子都染成了金黄色。
钟正国悠悠地从床上醒来,他眨眨眼,适应着明亮的光线,然后慢慢坐起身来。环顾四周,熟悉的摆设和装饰映入眼帘,让他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安心感。不知不觉间,他已经在这里生活了整整一年。
一想到接下来还有七天的带薪休假,钟正国的脸上就忍不住露出满足的笑容。他伸了个懒腰,尽情享受着这份难得的闲适时光。
最终还是饥饿战胜了懒惰,迫使钟正国不得不离开温暖的被窝。
正当钟正国准备出门时,他注意到门口有一群四合院的大妈们正在闲聊。她们看到钟正国没有去上班,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并出声问道:“正国啊,你今天怎么没去上班呀?“
钟正国定睛一看,发现问话的人正是易中海的媳妇。他笑了笑,回答道:“是易大妈啊,这不我前段时间在厂里立了功,领导特别奖励我七天假,今天算是第一天呢。“
其实,钟正国原本并不想过多解释,但他心里很清楚,如果不说明情况,这些爱嚼舌根的老娘们可能会把事情传得面目全非。所以,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他还是选择简单地向大家说明一下原因。
下午时分,阳光明媚,微风拂面。钟正国在四合院附近闲逛,享受着宁静的时光。
突然间,钟正国听到有人谈论起兔党下达的一份文件,说是要将红星小学合并进来,成为轧钢厂的附属小学。
这个消息让钟正国心中一动,他深知这意味着四合院里那些重要的配角们即将闪亮登场。
隔天,钟正国注意到院子里的许多邻居开始忙碌地收拾行李,大包小包地整理着物品。
钟正国好奇地凑上前去询问,一位邻居告诉他:“我们本来是纺织厂的员工,但之前宿舍还没有安排好,现在终于安排出来了,所以我们接到了调令,要搬过去住了。”
就这样,短短两天的时间里,前院变得空荡荡的,只剩下了钟正国一个人。而中院则只剩下了贾家、何家以及易家。后院也仅剩下聋老太太和老许两家人家。
如今,留在四合院中的居民都是拥有房契的坐地户。
贾家跟许家的孩子们都在上学读书,平日里自然难得一见。他们可不像傻柱那般,读完小学便辍学在家。
傻柱之所以如此,乃是因为何大清准备等傻柱年岁一到,便要送他去学厨。
不过短短数日,原本热热闹闹的院子已是空荡荡一片。
清空院子得第二天,也就是钟正国第四天假期,忽然有许多人提着大包小包搬进院中,身后还紧跟着军管会的成员和厂里的工作人员。
彼时,钟正国正在吃早饭,见到这般情形,立刻搁下碗筷走出来查看。
钟正国的目光一下子就落在了人群中的两名中年男子身上。
其中一个是只有过一面之缘的人。是四合院里第一抠门。有着门口路过粪车都得尝尝咸淡的传奇人物。
四合院未来的三大爷阎埠贵,领着他的妻子和孩子们走过来了。他左手牵着大儿子阎解成,右手拉着二儿子阎解放。至于阎解旷和阎解娣还没出生。
而另一个,则是四合院未来的另一位大爷淡泊名利,温柔和善的二大爷刘海中了,他一家五口全倒是整整齐齐的。
钟正国心里明白,这四合院的故事即将步入正轨,配角们基本上都已经到齐了,现在只差主角了。
这时,厂里负责四合院事务的工作人员一眼就看到了钟正国。
钟正国对这个人也有些印象,因为此人就是当初钟正国住在厂里时给他安排宿舍的那个人。
“张干事,您怎么来了?”钟正国一脸惊讶地看着眼前的张干事问道。
“啊,小钟啊,原来你也住在这里啊。”张干事笑着回答道。
“是啊,我就住在前院。不过今天这是怎么回事呢?怎么突然来了这么多人?”钟正国好奇地问道。
“哦,这些人都是厂里安排过来的。现在这个院子归咱们厂的工人暂时居住。毕竟这里离咱们厂比较近嘛,方便上下班。今天我特意领着他们过来,按照一定的规格给大家分配一下院子。”张干事解释道。
“原来是这样啊。那你们分配吧,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尽管说。”钟正国客客气气地说道。
钟正国原本只是随口客气一下,没想到张干事竟然当真了。
“还真有点事情需要你帮忙。我们对现在这个院子的住户情况不是很了解,所以在分配的时候可能会有些困难。你能不能帮我们协调一下,看看哪些人愿意搬到别的地方去?”张干事直接说出了自己的需求。
钟正国听了有些为难,但又不好意思拒绝,于是想了想说道:“那要不我先留在前院看看,帮忙协调一下吧。”
“太好了,那就麻烦小钟你了。”张干事感激地说道。说完,他便带着军管会的人一起前往了中院。
说话间,只见三大爷阎埠贵迈着四方步来到了钟正国身旁,只见他身穿一件黑色长衫,头戴一顶黑色礼帽,一副文质彬彬的模样。
阎埠贵先是向钟正国作了个揖,然后说道:“鄙人阎埠贵,乃是一名教书育人的先生。今日有缘得见阁下,不知小兄弟如何称呼?”
钟正国见状,赶忙还了一礼,回答道:“不敢当,不敢当!我是娄氏钢厂的一名会计,我叫钟正国,今天协助安排你们分配屋子。”
阎埠贵点了点头,接着问道:“啊,原来如此。小钟兄弟,不知道这紧挨大门这几间房子有没有人居住呢?”
钟正国看了看阎埠贵所指的方向,回答道:“这紧挨大门的这几间屋子,目前都还没有人居住。”
阎埠贵听后,满意地笑了笑,说道:“那好吧,我就要紧挨大门的这两间屋子了,不知房租该找何人商谈呢?”
钟正国回答道:“阎老师,您稍等一会儿吧,负责收取房租的人正在安排其他邻居入住呢。”
钟正国又问道:“阎老师,冒昧问一下,为何要选择这间屋子?”
阎埠贵回答道:“我觉得住在这里出行都很方便。而且我是老师,有的时候需要经常去学生家家访,所以早出晚归的,住在这里也会比较便利一些。”
就在这个时候,一旁的阎大妈忽然轻轻地拽了一下阎埠贵的衣角,压低声音对他说:“老头子啊,你为什么非要选住在紧靠门口这里呢?这门口可是最危险的地方呀!一旦发生破家灭门之类的事情,最先遭殃的可就是住在门口的人啊!”
然而,阎埠贵却不以为然地低声回应道:“你又懂得什么呢?住在这门口有很多好处的。以后要是买些什么东西回来,就不用经过那么多家住户了。而且这样一来,他们也没办法随便到我们家来,更别想占我们家的便宜啦!”阎埠贵的语气里透露出一种自以为是的小聪明。
听到这些话,钟正国现在耳聪目明,阎埠贵和阎大妈的对话他听得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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