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兰看到芍药送来的飞鸽传书上面这四个字时,惊得差点没从椅子上摔下去,咂舌道:“妖孽!这也太妖孽了吧?怎么我有什么打算,他都能未卜先知?太可怕了!”
芍药好奇问道:“小姐做了什么?徐州……郑家……这是什么意思?”
“你看不明白对吧?看不明白就对了,看不明白才是一个正常人的反应!王爷就不是一个正常人,他仅凭猜测,就能懂我替他要了徐州这块封地的真正意图,你说他不是妖孽是什么?”白玉兰眼睛四下扫视一圈,没发现附近有外人,这才松了口气。
若是人人都能猜到她的意图,那岂不是功亏一篑?
芍药摸着脑袋,迷茫问道:“这究竟是什么意思?奴婢愚钝,猜不出来。”
白玉兰一把抓住芍药的衣襟凶巴巴逼问:“说实话,你有没有把我半途绕道去了徐州一事,暗中传递消息给王爷?”
芍药急忙摇头,甚至还竖起三根手指发誓:“小姐!奴婢绝对没有泄露半句!”
白玉兰松了手,闷闷想着:不是芍药,那王爷是怎么知道她去了徐州?去了郑家?墨倾城?这不可能,倾城是不可能泄露她的行踪。难道说……王爷在她身边另外安排了暗卫?一定是这样没错。找个机会得逼暗卫现身才行。
非性命攸关,暗卫轻易不会现身于人前。
白玉兰暗暗将此事上了心,徒手一握,便将那张纸条用内力震成了粉末。芍药看得目瞪口呆,惊呼:“哇!小姐内功竟已大成?好厉害!”
白玉兰却道:“有什么可厉害的,不过是为了自保才学的。你的毒药,听说堂兄和韩兴用的得心应手。毒药在渝州屡建奇功,北燕大军和他们的宝马良驹都深受其害,杀人于无形!我都心痒痒,想学学这毒术。”
芍药一脸惊恐道:“小姐千万别学,是药三分毒,何况是毒?整日和毒虫猛兽接触,我的身体上下多多少少都沾染了各种毒素,小姐可千万不能学,以后也得和奴婢保持一定的距离,小心误伤。”
“知道了,我不学。”白玉兰果断放弃了学毒的念头。
赵福走进来,回禀道:“夫人,窦易窦公子求见。”
白玉兰凝眉:“昨日才见过,今日怎么又来了?”
自从窦家二房这位窦易公子,主动签了契约书,卖身成了通福钱庄一名账房先生开始,此人便时不时登门求见,简直像个甩不掉的狗皮膏药一般,让白玉兰烦不胜烦。
赵福忍俊不禁道:“想必是账目上又出了什么纰漏。窦公子满腹经纶,常常能看到别人看不到的疏漏之处。夫人还是见见吧。”
“行行行,让他去书房候着。”
“是,夫人。”
白玉兰起身,正准备走,忽然想起来一事,扭头问道:“倾城人呢?还没回来吗?”芍药忙回话:“墨公子前往徐州已有数日了,按说今日也该回来了。”
白玉兰命墨倾城去给郑一帆送定金,顺便看看战船的进度。如今徐州成了恭王的封地,郑家要寻能工巧匠,雇佣工人,也就愈发方便。唯一的顾虑,便是晋王,战船一事暂时还要避人耳目,不能让太多人知晓此事。
故而,白玉兰特意让墨倾城跑一趟,叮嘱郑家保密。
算算时间,墨倾城也该回来了。
正想着此事,白玉兰抬步出了房门,没走两步,屋顶上忽然掉下一团黑影,正砸在她面前。白玉兰一见之下大惊失色:“倾城?你怎么……受伤了?”
墨倾城嘴角溢血,满头冷汗,正痛苦地蜷缩着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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