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兰却有恃无恐,从容道:“眼睛擦亮些,你们相爷的性命如今在我手上,有胆子你们就动手。“
双方剑拔弩张,便在这时,总管去而复返,身后还跟着一人,正是行踪飘忽不定却宝相庄严的珈蓝国师。
“别动手,别动手,全部退下!”总管忙喝止。
相府护卫纷纷退到门外,却并没有离开。
珈蓝国师先是看了白玉兰一眼,面色诧异,身形一晃,人已到了墨倾城身边,他只轻轻一挥手,便见墨倾城踉跄退了半步,那架在慕容德脖子上的软剑同时被一股强大的内力给震开。
墨倾城微微色变,未再上前。此人能力深厚,他打不过。
珈蓝国师已开口道:“丞相大人见谅!”
“哼!”慕容德怒道:“他们意图行刺本相,国师亲眼所见,难道还打算为他们辩解不成?”
白玉兰却傲然道:“丞相大人这脸皮可真是厚啊!我二人救了你的性命,你却强行要我们留下,如今竟还反咬一口,诬陷我们意图行刺。真是好笑!我们若是有心行刺,半个时辰前就动手了,丞相大人哪还有命在此叫嚣?”
这伶牙俐齿,倒真是得理不饶人!
沈砚听了,很想笑,若非碍于场合不对,他真想竖起大拇指,大笑三声。原来一国之相,也不过如此。
慕容德恼羞成怒,道:“休要狡辩!刀架颈间,这难道有假?”
“那还不是因为丞相你仗势欺人!”
“本相只是留你们小住。”慕容德辩解。
“我不乐意。”白玉兰反驳。
她双手插腰,小脸微扬,天不怕地不怕的架势,一时间倒震慑众人。墨倾城仿佛看到了前世昭阳公主温瑜的影子,神情有些恍惚。
沈砚双眼发光,满满的爱慕之意。
珈蓝国师也是一愣,忙充当和事佬:“误会!误会!他们四人今日我先带走了,改日再亲自登门向丞相赔罪。”
慕容德却道:“国师难得驾临寒舍,何不一同留下?实不相瞒,我这头痛病每每发作便痛苦不堪,正巧这二位乃是药王谷高徒,可解此症。我绝无怠慢之意,国师可以留下做个见证。”
国师亲自来领人,这个面子慕容德怎么也得给,可他不能将二人放走,只好据实以告。
“笑话!口口声声不敢怠慢,却要强留,这是何道理?”白玉兰一脸倨傲道:“本姑娘想来便来,想走便走,我看谁能留我?”
墨倾城和慕容恪十分配合,立刻刀剑指向慕容德。
珈蓝摸了摸光头,面上流露出几分为难。
这边是一国丞相,那边是恭王府侧妃,他倒不是怕得罪二人,只是一时想不出两全之策。若真让这二人打起来,免不了会挑起两国的战火。好吧其实现在两国已经打起来了。
“这样吧,各退一步。人我带去国师府,相爷若是不放心,也可到国师府小住几日,如何?”珈蓝提议。
慕容德半晌才道:“来人,备车。”
白玉兰刚要开口拒绝,已被珈蓝直接拉走。沈砚等人自然紧随其后。一行人安然无恙地出了相府,上了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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