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兰入府时,也是来得巧,正赶上慕容德头疾发作,群医束手无策,只能眼睁睁看着慕容德抱着头在床榻上滚来滚去,受尽了折磨却无计可施。
事态紧急。
沈砚忙取出药箱里的银针,自报家门道:“在下药王谷弟子,沈砚,若诸位信得过,不妨让在下为丞相施针,或可减轻丞相之痛。”
“谁?药王谷弟子?”
“管你是谁,你有本事你来便是。”
“其他人让开!让开!”
群医急忙退让,沈砚上前,举着银针却迟迟不下手,为难道:“丞相大人这般挣扎,在下唯恐失手扎错了穴位,有劳各位帮忙按住他别让他乱动即可。”
“好好好,按住,按住。”
“得罪了。”
“快点,你倒是快扎呀!”
群医手忙脚乱,寒冬天里愣是满头大汗,连声催促。那慕容德被众人七手八脚按在床榻之上,只剩下脑袋还在拼命左右摇晃,显然这头疼的毛病折磨的他恨不能直接一头撞死。
白玉兰看在眼里,不由好笑。
“啊!痛……滚开……该死的……滚开……”慕容德狂吼,双目赤红,面目狰狞,声音都有些嘶哑。
沈砚心肝颤了颤,拿针的手抖了抖。
白玉兰上前,夺过银针,道:“我来,扎哪里,你说。”
沈砚松了口气,便接连说出数个穴位,每报出一处,白玉兰一把扯开慕容德胸前的衣衫,银针落下,准确无误,毫不手软。
扎完了胸口几处大穴,下一步扎头部。
无奈慕容德的脑袋无人敢碰,白玉兰眼见,果断上手,一左一右两只手朝慕容德两边脸上那么一按,这颗脑袋便安静了。
“扎!”
沈砚深吸了口气,无视慕容德恨不能将他凌迟的凶狠眼神,缓缓下针,头顶、左耳后、右耳后、额头,密密麻麻扎了二十多针才停手。
“好了。”
沈砚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如释重负。
群医盯着被扎成刺猬头的丞相大人观看了许久,又是一番望闻问切之后,才一个个松了口气,齐齐放手。
“药王谷果然名不虚传!”
“这可是失传百年的针灸之术?”
“神医啊!“
沈砚躬身行礼,不卑不亢宠辱不惊道:“在下学医不精,让诸位杏林前辈见笑了。正是药王谷不外传的针灸之术,只可惜,只能缓解丞相大人的头痛之症,一时半会并不能根治。”
“谦虚了,谦虚了。”
“能缓解便好啊!”
“沈兄弟年纪轻轻,便能拜入药王谷门下,医术造诣将来必定不可限量。我等自愧不如。就此别过。”
一人提出告辞,余下人等也跟着纷纷告辞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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