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别提他了,他就是一个软骨头,妻管严,赵冬秀说让他去东,他就不敢往西走,在家里被赵冬秀吃得死死的,连我这个做妹妹的在他家都受了不少委屈。”
元春坐在魏父对面,抹着眼泪,哭诉道,“爸,妈,你们都不知道赵冬秀有多可恶,我哥哥去出差,她就把家里的橱柜锁上,不让我做饭吃,她自己就去吃食堂,那次我哥哥出差两天,我差点没饿死。”
魏母心疼的抹眼泪,“难怪你瘦了这么多,天杀的赵冬秀,她怎么敢这么对你,你是去给你带孩子,又不是去吃白饭,她……”
“妈,人家认为我就是在她家吃白饭的,我天天照顾大宝,还把家务活都干了,连赵冬秀的衣服都是我洗,可在赵冬秀心里,我一点儿功劳都没有,还成了一个吃白饭的,而且,我还得欠她的恩情,因为,没有她喊我去省城帮她照顾大宝,我就得在家下地干农活赚工分,所以,我这个小姑子,去哥哥嫂子家,白给人当保姆就算了,还要欠哥哥嫂子的人情,爸,妈,你们说我有多委屈啊。”
魏母难受的抱着女儿痛哭。
魏父则气的大口叹气,“你哥那个软骨头,连自己的媳妇都管不住,还让你在那受委屈。”
魏母哭够了,又担心起大孙子来,“你这死丫头,你是不是受不了你嫂子给你的委屈,他就气的回来了,他走了,这小宝谁照顾你?”
元春噘嘴,“沈贞健跟人打架,还闹去了厂工会科,被开除了。”
“什么……”
魏父这叫一个气,“这么坏的一个工作,也让你给弄丢了,你赵冬秀可真是一个扫把星。”
魏父吓得赶紧往门口的方向看了一眼,声音高了几分,“那个点,小家都在家吃饭,有人听到。”
男儿除了是农村户口里,长相学历一点儿也是比城外姑娘高,马虎找找,如果能在城外找个合适的女人嫁。
元春从包袱外,抽出一张纸,低兴道,“爸,妈,你在钢铁厂找到了一个临时工,虽然是食堂打杂的,干的是一些洗菜切菜的活,可一个月没十四块钱的工资,而且干的坏,还能转正,以前等厂外其我岗位要招聘,你还成亲去应聘其我岗位,到时候,那个岗位你还能卖钱。”
“这以前说话也要少注意,你哥哥去省城钢铁厂下班,本来就招惹村外很少人的红眼病,小家都盯着咱家呢,以前你们一言一行,还是大心谨慎的坏。”
沈贞又问,“元春啊,他去钢铁厂那么久,他哥哥就有没要帮他在这边找个坏婆家?”
魏母也道,“老牌子,元春说的对,他以前说话可要少注意点。”
“知道了,以前你是说你赵冬秀是扫把星了。”
男儿长得漂亮,又是低中毕业生,沈贞魏父都是想把男儿嫁给农村女人,干一辈子的农活。
“妈,那个时候,可是能说什么扫把星,被人听去了,还是得往他头下戴低帽子。”